晨光破晓之际,马车也晃晃悠悠进了城门口。
早市的城镇十分热闹,各色小食早点,花鸟鱼虫的叫卖声此起彼伏。
阿槿好似睡着了被吵醒,又好似压根没睡着。
辰安睡眼朦胧的醒了过来,打开帘子一瞧,嘴巴嘟囔了一句“这是来县城了啊,等下小老头会不会买肉包子呀,肉包子好吃,嘿嘿嘿。”
辰安嘟囔之后便躺了下去,阿槿看辰安躺在那里,眼珠子在那里滴溜溜的转没忍住笑出了声,辰安转过头瞪了回去道:“笑什么笑什么,今天起的比我早怎么啦,平时就你最能睡的。”
“好好好,我最能睡,我们辰安起的最早了。”
辰安心虚的不再理会阿槿,可是阿槿却没有放过他。
“二狗子,我们改口吧。”
“改口?改什么口?还有什么二狗子,现在就咋俩,我现在叫辰安,还是你帮我取的。”
“我们不叫小老头了,直接叫师傅吧?”
“小老头一直是我们师傅呀,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不仅仅是心里叫师傅。”
“那得花时间适应,怎么突然要改口呀,叫老头叫习惯了。”辰安躺着,一个腿架在另一个腿上随意问着。
“小老头拉扯咱们不容易,我们不该”阿槿刚打算苦口婆心说两句,立马被辰安打断了。
“停停停,你最近不对劲。”辰安坐了起来盯着阿槿。“最近天天大道理满天飞的,之前属你最皮,也是你先喊小老头喊的最凶的!”
“懒得和你说,哼。”
阿槿冷下脸,算了,小老头就小老头吧,敬畏又不全在称呼上,都是些无足轻重的小事。
是啊,小老头惯的二丫最淘气了,小老头一生未娶妻生子,年轻时是个戏班子的班主,从戏班子做到戏园子,跟着他后面的戏子不少。
戏班子里头有一些是被欺负过被看轻的戏子,也有一些救济过的难民,本身自己过的苦还见不得其他苦命人,自掏腰包帮戏子赎身,遇上难民伸出援手愿意加入戏班子他也肯耐心指导,若是学了想走小老头也不挽留,还有些吐糟夏生只是一介戏子,故作清高。
有人自命不凡,自然也有人真心回报,能够真的留下来的不在少数。不仅戏班子名声起,小老头在这一片收获的也是一片好评。
年轻的时候事业做的风风火火,走南闯北,不愿娶妻,觉得这样跟着一个下九流戏子的女人,太苦了。
年纪大些后,徒弟成长起来,慢慢接管戏园子,不愿娶妻,就算是种种原因脱离了贱籍,觉得年纪大了,不应该耽误人家姑娘,也失了和谁度过余生的想法。
到现在,周围分散开的几片区域里的戏园子都还有小老头的徒弟,偶尔会有人过来看他,送的东西除了吃食他皆不要,他从认为自己做的事都是理所应当,世道苦理应互帮互助,过后就不该心安理得接受馈赠。
五年前,小老头在河边捡了一个婴孩,小老头以为是哪家妇人洗衣服时落下了,悉心照顾了三日,每天都会带着孩子去河边看看,直到给小娃娃洗澡的时候现襁褓里一张纸条上歪歪扭扭写着生辰,小老头才意识到,这女孩真的被人遗弃了,世风日下,女子地位卑贱,一些贫苦人家为了男丁延后,女孩的待遇都是悲惨的。
也许老天也是看他没有孩子吧,所以送一个给他,女孩又怎样呢,他当做自己的孩子照顾起来,小名唤作二丫,正名夏槿。
小时候的夏槿还很喜欢别人唤她二丫,大些看到许多人都有自己的名字也讲究起来,鲜少再称自己为二丫。
三年前二丫已经会走路了,小老头带着二丫在街上晃悠,遇到一个男孩子沿街乞讨,半死不活的样子,小老头心生怜惜。
人带回家洗漱后换上了干净的衣服,洗去污渍可以看出男孩面庞长的不错,身上的衣服破烂肮脏,料子还算可以,家庭应该还不错,又是男丁,应该不至于被人丢弃,只可惜男孩脑子不好使,问他什么他都不知道,看着也就三岁的样子,莫不是因为痴傻被丢掉了。
夏生思来想去觉得不至于,每个孩子都是母亲身上的一块肉。
哪家小孩走丢了会很着急,就怕人家找不到人,小老头每天都会带着两个孩子在附近街道走一走,转一转,听一听有没有哪家孩子走丢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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