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我现在并没有做好见到她的心理准备。
二十多天前的那场谈话,她几乎已经把我说服。
如今,我仅仅只为个人的私欲,就要把这一切都推翻。
她如果来质问我,我无话可说。
“晚上睡不着觉,出来散步。”她若无其事地说,“不知道怎么的,就走到这里了。”
我沉默了一下,握着门把的手微微握紧,声音略微颤抖地问她,“硝子,你要阻止我吗?”
“我阻止的了吗?”她挑了挑眉,颇为诚实地说,“谁都知道,我是高专战斗力最差的一位。让我对战最强,是不是太看得起我。”
“”
“雾酱。”她神色没有任何变化,坦然地看着我,“雾酱,我只是希望你能考虑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考虑过了。”我闭了闭眼,哑声对她说,“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是吗?”硝子点点头,走到我身边,略一侧目,“在你身上,一定生过很痛苦的事情吧。”
“你不打算说,我也不问。”她伸出手,代替我打开审讯室的大门。
夏油杰的身体就躺在那里。
羂索时刻处于昏迷的状态,高专对它的处置就是,只有必要的时候,才会让它清醒过来。
剩下的时间,都封印着,不让它有意识。
映入眼帘,最刺目的,还是那道横跨在杰额头上的缝合线。
时时刻刻提醒着我,这家伙占据了夏油杰的身体,还利用这个宝贵的记忆,去封印五条悟。
这家伙该死!
“我依旧不支持你企图复活夏油杰的念头。”她说,“但是你走吧。”
“”我走进去,扛起夏油杰的身体,对她说,“谢谢你,硝子。”
2o18年11月27日,凌晨四点钟。
我站在天内理子的墓前。
年轻的,穿着校服,戴着白色带,扎着麻花辫,笑容灿烂的天内理子。
永远停留在那个夏天的孩子。
墓前放着一束白色的小雏菊,被雨打湿后,依旧在静静绽放。
大概是不久之前,有人扫墓送过来的是黑井美里吗?
正对着雏菊,放着一个金属制成的铃铛状器具,铃舌底部有一张无字的黑色旗帜,底部是一朵盛放的往生花。
铃体上篆刻着相互缠绕生长的藤蔓,栩栩如生的洁白花朵。
底部是一根条状的尖锐长刺。
只要献祭一个人的灵魂,就能换回另一个已逝之人的生命。
“竟然在这里”我伸手拿起招魂幡,对着天内理子的遗像又哭又笑,“竟然真的在这里”
所以那时做的到底是什么样的梦?
那些,难道是预言吗?
“咳咳咳咳”又有一股血涌出来,止不住地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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