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个大男人虎躯一震,救命!这燕小随怕不是汤圆成精了长得白白嫩嫩,内里却是黑芝麻馅儿的。
又是那间熟悉的议事厅,天绝教的几位长老一边奋笔疾书一边听下属的报告。听到关键处时,五长老抬起了头。
“跆拳道,这是哪个门派的武功,你们听说过吗?”
“没听过,”四长老回答。
“我敢确定,江湖中叫得出口的门派没有哪个门派有叫‘跆拳道’的武功。”二长老思索了一会才回答。
“我说老五啊,”大长老无奈开口,“这燕随进门后不都一直安安分分地待在院子里吗,可见不是贪图咱们天绝教的什么东西,你这么执着做什么?”
“可教主今日早晨却突然传话让我们没事别再关注燕随,谁知道那小子是吹了什么枕头风,而且万一他不是贪图财宝,而是企图对教主不利呢?”
“这就更不可能了,”三长老说,“教主武功盖世,燕随怎么可能不怕死地企图伤害他,况且,你们也听说了教主这几日对他的黏糊劲儿吧,若是他真有那个心思,教主应该早就察觉了,怎么可能留他到现在?”
“可我之前与他交手时他似乎未尽全力,倘若不是包藏祸心,他为何要隐藏实力呢?”
“你也说了只是似乎,而且就算藏拙了又如何,你可是管理后院的,他若是把你打败了你恼羞成怒给他穿小鞋怎么办?”二长老开口嘲讽。
“老二,你什么意思,我是那种人吗?”五长老怒道
“不管你是不是,人家燕随又不知道,而且——”二长老瞥向五长老面前的桌子。
五长老低头一看,只见他手上的毛笔因为举起来太久,导致几大滴墨水落到他已经抄完的教规上,将字迹晕成了黑乎乎的几坨,一整天的心血付诸东流。
五长老眼前一黑,我现在晕倒能免去抄教规的惩罚吗?
日子又这么过了几天,燕随每日都抽时间去教姬令怀的小妾们。他倒是有些惊讶,这群人虽然抱怨不停,但也都坚持下来了。
不过燕随倒也没忘记正事,姬令怀给他定制的那一屋子衣服估摸着也差不多做好了,燕随本打算寻时间用这个由头下山一趟,看看师兄们有没有回信,但还未等他下去,便有人先寻了过来。
这天,燕随照例给小妾们授了两个时辰的课,又假模假样地和姬令怀演了会儿戏,然后才慢吞吞地回房。
甫一进屋,他便注意到棋盘上的棋子有被动过。等仔细一看,燕随眼里闪过一丝暗芒。他不动声色地将棋子都放回各自的棋篓里,随即出门晃了几圈。确定没有人跟着后,他立即按照前几天探索出的最隐蔽的路线赶往后山。
无名山后山地势比前山陡,且树木更为高大浓密。光线昏暗时,仿佛有凶兽在树林深处等着猎物自投罗网,因此平日里鲜少有人来。
燕随在一棵老树下停住,此时风声猎猎、树叶“沙沙”作响,风与岩壁相撞出的响动仿若一声声悲怆的兽鸣。骤然,只叫“啊—”的一声,一个倒挂的人头突然出现在燕随面前。人头面白如纸,眼角与嘴角挂着血,眼睛瞪得铜铃。
燕随面无表情,不为所动。那“人头”见状,又摆动了几下,继续出“啊啊”的叫声。
燕随无奈抚额道:“四师兄,都说了这招对我没用,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不死心呢?”
“人头”从树上跳下来,掀开脸上那惨不忍睹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张白净的娃娃脸。他闭着眼,在眼睛周围按摩了几圈,抱怨道:“小五,你也太无趣了,就不能假装被吓到了吗,亏我还努力把眼睛瞪得那么大。”
来人正是谢玄隐的第四位弟子,燕随的四师兄白襄。
燕随叹气,他这位四师兄明明比他大了好几岁,却还是孩子心性。
“四师兄,你怎么突然跑来天绝教了?”
“自然是有正事的,”白襄嬉皮笑脸地将手搭在燕随肩上,“我们收到你的信后不久,那名到玄隐山送玉佩的黑衣人又来了。”
燕随皱眉:“他来做什么?”
白襄:“他说计划有变,姬令怀暂时不杀了,要我们找机会调查清楚江湖上关于姬令怀的那几条传言,”说到这,白裹就一阵气结,“也不知道师父欠了什么人情,事儿这么多。”
燕随没说话,心里甚至还有一丝庆幸。
调查姬令怀吗?正好,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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