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样的人,什么样的惩罚都不为过。
苏好跟在贝亦铭身后走出洗手间时,突然拉住他,伸手摸了摸他的耳垂,又摸了摸自己的,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呵呵笑开:“真的诶,你耳根子好软!咦?还红了诶!”
贝亦铭:“……”
回到隔间时,钟一津已经不在,想必是贝亦铭匆匆走出隔间时,就觉察出事儿不好先跑了。
有这么个小叉子,苏好的兴致就有些提不起来。怏怏地吃了饭,中间又借口去了趟洗手间,再回来时就怔怔地听着戏子唱昆曲不说话。
贝亦铭自然知道她借口出去是安顿那人的家里人去了,他也没有点破,饭后拉着她走出了隔间,去了后院。
后院依旧是个三层小楼,却不同于刚刚的饭馆竹楼,古典气息更浓,一楼的表演台上正有人弹奏着中国古典音乐。
是古筝名曲《出水莲》,一首汉乐,忽如高山流水,忽如幽谷清泉,女子穿着一袭青衣,沉静的坐在那里以手拨弦,滑音颤音韵味悠长,和冰洁的出水莲结为一体,听闻者也一同抛弃世间纷尘,只愿清心驻在这一处清雅楼宇间,与世无争。
贝亦铭带她上了顶层三楼,耳边的筝声依旧回荡着,这里才是真正意义上清心的地方罢,也唯有心静的人才能欣赏。想是来这里的官员大多都是为静心而来,苏好又对官员都是趋炎附势的多少改了观。
这一间隔间刚好能看到台下的表演者,也能隔窗而望湖。天还未入夜,有夕阳的余晖斜斜的洒进来,像无数条金丝线乘光而入,洒在这座文雅竹楼间,让人心情舒逸。
可落座后的苏好,却更是沉默寡言了,无意识地揪着桌上的假花,默不作声。
“怎么,还是觉着我的惩罚太重?”贝亦铭边低头泡茶边问着。
苏好没明白他说的是什么,“啊?”
“唔,说说你现在在想什么?”
“哦,我之前出去的时候,有一个隔间的竹帘是敞开的,刚好看到一家三口在里面吃饭……有点想贝塔了。”说完,苏好往嘴里塞了颗花生豆,嘎嘣嘎嘣嚼着,她居然这么想贝爱的儿子,怎么有点情难以堪呢。她明明不是圣母,也没有什么善良又伟大的母性好泛滥的啊。
“……那现在回去?”
苏好摇头:“我又不想回去,这里太好了,我不想走了……”苏好难得的耍了小孩子的脾气,耷拉着脑袋趴在桌上自言自语:“你没事儿干嘛带我来这啊,这么让人舒心的地方,我来了还能想走吗?想想要回到市里面听到那些车声我就烦……”
贝亦铭哑然失笑,还以为她是为了刚刚那秘书难过,果然不能将她与常人同日而语。
“我叫人把贝塔接过来,和你在这里住一晚?”
苏好纠结的摇头,“不用了吧,这一来一回的就四个小时,小孩子受不了的,何况还得麻烦你司机。贝塔要是在陌生人的车里坐两个小时,肯定也会憋坏的……唉,我想留在这,这的夜色肯定特美,可我又挺想贝塔的。”
贝亦铭已经悠闲了一下午,晚上是需要回去处理一些文件的。但看到她这么渴望的模样,刚想留她住下,程兮的一通紧急电话就追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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