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琅仪想想也对,点头说:“确实,来这里就是捞钱的,成为景家人更好,这种机会怎能错过。”县令叹气说:“别分析这些了,抓住凶手后一问便知。”齐琅仪说:“也是,咱们先抓凶手吧,还请安排人送纸和笔来。”
凌音抱着之前收起的一大摞纸说:“还是去公堂吧,再将这些线索铺开。”一切准备就绪,齐琅仪拿着笔说:“咱们先考虑凶手的钱财足够他去多远的范围,小洛,你本来就来是查账的,对你叔叔资金流向有个底,这个交给你了。”景洛点头,去翻找收来的账本。
凌音拿着笔说:“杀人后都做了什么事,来确定活动范围,这点从行脚商查起。琅仪你要从上至下从右至左书写,今日可不止我一人观看。”齐琅仪表示知道了,而后带着刘银水查看景郁元生平习惯。
齐琅仪纳闷儿的问:“还有个事儿好奇,既然想在外面找姘头,为什么不先的结个婚?买个妾也行啊,他一出去这家里没主人了。”刘银水问:“您怀疑景郁元有问题,他从一开始就准备跑路?”
齐琅仪点点头,写下一串文字排在对应位置说:“那么,如果没有凶手,他打算做什么?现在很多事情还不明了,线索还是太少了。”刘银水叹气说:“我也不知是何情况,自从发现他们是两个人,他家的事我也不敢打听太多。”
凌音根据商贩的供词去抓人,齐琅仪根据刘银水提供的见面情形,和景洛大致查出的私吞银两数额,纳闷儿的说:“刘姑娘说他生活拮据且受了轻伤,小洛说他拥有大量钱财,这明显不对,私吞的钱去哪儿了,恐怕还要去景郁元家。”
向县令借了几个衙役,直奔着景郁元家,到了景郁元家门口,问了一圈谁也不知道景府大量搬过东西,这可是犯了难,仔细想想又不对,大批银两如果分批运,外人不知道家里人多少该知道点。
将景府上下抓到大厅里跪着,所有家仆瑟瑟发抖,不知道又出了什么情况。齐琅仪绕着他们转圈恐吓:“景郁元私吞款项,逃避大量税收,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啊,县老爷让我来问问这钱去哪儿了,查不出来抓你们进大牢!”
所有家仆都在小声商量着什么,齐琅仪见到有戏,提高音量说:“聊什么呢?说来我听听。”有个家丁哆嗦着说:“钱都搬进老爷卧室,而且都是现银,剩下的我们真不知道,请老爷明察。”
齐琅仪带两个衙役去了景郁元卧室,可怎么搜都找不到,对着衙役说:“帮忙去请黑石铁匠铺的韩鸣,这屋里应该有机关。”虽不知道什么情况,却也是没有耽搁。
过了不知道多久韩鸣姗姗来迟,进门就以往日的假笑行礼,齐琅仪拿出十两银子说:“行了行了,咱们这关系就别客套了,这是你的误工费,赶紧帮我查查这里的机关,大量的钱财从这里运走,一定有机关。”
韩鸣左瞧瞧右看看,所有能拿起来的物件挪动几件后,齐琅仪说:“明显位置我都看了,全都不是。”韩鸣又将床架和墙敲了一遍,在一个角落里停留很久,双手来回比划,然后又去敲桌椅,拔下一个椅子腿回到墙边。
齐琅仪无语的说:“虽然不知道你要干什么,但你现在这个动作真的很猥琐。”韩鸣一开始双手拿椅子腿,一副要捅谁的样子,换成了右手拿着敲左手,一副混混的架势。齐琅仪不想管他了,只见他把椅子腿怼到墙上往外拉。
一块墙皮掉落下来被他接住,这块墙皮竟是木板,刷成了和墙一个颜色,中间镶着一块石头,齐琅仪接过来问:“磁石?”韩鸣不答话,握住墙内的铁环向外轻拉,可是没有任何反应,见里面是铁链不怕拉坏,又加了几分力道,却是让自己脚下一滑。
齐琅仪急忙大喊:“松手!”迅速将他扑到一旁,韩鸣因为惊吓而松了手,刚才脚下的石面地板露出一条缝隙。韩鸣惊慌失措,站起后环视一周说:“看来屋内还有一个长勾。”
齐琅仪不想浪费时间,先将长枪拼接好,找布条将枪尾与铁环绑好,都站远后用力拉,地面的一块石板缩进了墙里,露出里面的地道。韩鸣探头向下看说:“好险好险,若是方才掉落下去,这深度可是毫不留情。”
齐琅仪一阵后怕说:“这恐怕不是凶手做的,大概率是景郁元准备的,看来这里面有他需要遮掩的秘密,如果有人发现这里,基本上就掉下去直接摔死了。”
一名衙役主动探路,抓住墙壁的软梯抢先下去,爬到一半喊没梯子了。韩鸣让他看看附近,他拔出刀拍附近的墙,拍到第二条软梯高兴大喊。齐琅仪却急忙大喊:“你别动!凶手和死者都是心狠手辣,一定要小心查看是否有其他机关。”
齐琅仪卸下枪头,绑上一个火折子顺下去,底下的衙役勉强看到对面墙上,架着一个上了弦的手弩,对准了新发现的软梯,顿时感觉从头到脚的凉意,赶忙报告情况。齐琅仪让他先上来,看着枪杆被熏的有点黑,感到一阵心疼。
韩鸣下到衙役刚才的位置,拿着火折子四处查看,确定就这一条软梯,勉强够到拉一下说:“只有这一条路,用手拉的力量不够触发,将你的枪递给我,桶一下软梯触发就行了。”齐琅仪说:“你赶紧上来吧,咱们谁都不知道地形情况,你别把自己玩儿死了。”
韩鸣上来后径直出门,把带来的箱子搬了进来,一个十分简陋的木箱,翻出一个耙子的头,拿过枪杆接上去说:“早就想这样干了,尺寸没记错,正好合适。”
齐琅仪双手抓着韩鸣的衣领往上提,瞪大眼睛说:“我这是枪!我这是威武霸气的腾蛇长枪!你这是在干什么!我跟你讲,这是我的兵刃,用来杀人的兵刃,杀人的懂不懂!”
韩鸣笑着说:“先生大义,理念上更是为国为民,何必为了这点小事发脾气,何况耙子也是兵器对吧。”齐琅仪抓狂的说:“别的我不管,你不能拿我的藤蛇枪装这些乱七八糟的,赶紧给我卸了。而且为什么这俩这么契合?”
放开他走到木箱,往里一看勃然大怒,各种各样的工具头,接口的样式都和藤蛇枪接口一模一样。韩鸣见到玩大了,迅速的卸下说:“别生气,眼前这不是没有趁手物件嘛,总不能真让谁下去冒险吧。”
齐琅仪随便拿出来一个说:“这一看就是早就做好的,你应该给我好好的解释解释。”韩鸣突然一脸严肃,大义凛然的说:“墨家弟子自当为国为民,如此好物件怎能只用来杀人。”
齐琅仪瞪着他说:“可我不是墨家弟子,我只是个商人,你就等着赔我违约金吧。”韩鸣这下傻眼了,总听他说墨家思想,却忘了他压根儿就不是墨家弟子,关键这违约金他根本就赔不起,连忙将枪杆扔给他,将耙子头装进木箱盖好。
想了好半天才想起来说:“先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说好的墨家可以私用呢,这些东西一没卖过二没送过人,做出来也只是我自己用,你找我来查案,这东西也是用在你我身上,怎么能算违约呢。”
齐琅仪愣愣的看着他,想了好半天才说:“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竟然无法反驳。”韩鸣也不敢得寸进尺,让人找了一根长杆,箱子里翻出一个一节铁管,一头和枪杆一样接口,一头是圆管有个小洞。
将带小孔那端套上木杆,找出钉子铛铛两锤下去,又翻出耙子头走到齐琅仪面前说:“这杆子不够长,可否借我先用一节,短棍不算枪杆吧?”齐琅仪撇了一眼自我安慰,拆了一节枪杆给他。
韩鸣接好耙子再接上木杆,确认没问题后递给旁边的衙役。齐琅仪将耙子抢过去说:“在场善使长枪的就我一个,我下去将弩箭砸了。我就不该和音妹子分开行动,她暗器一甩,哪有这样麻烦。”
说完爬下软梯,虽说长杆细长并不重,可顶端的耙子有两斤多,还有一节枪杆,力矩长可就感觉不轻了,而且不知道这长杆内部是否腐朽,也不敢大力挥舞。
齐琅仪膝窝夹住一节软梯,另一只脚尽量向下踩,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双手端起长杆,小心翼翼的砸在箭尖上弩箭掉落。将耙子自然下垂就没多沉了,单手拿着登上新的软梯,双脚站上后感觉向下一沉,嗖嗖嗖三声破空之响,三只弩箭钉在第一条软梯上。
齐琅仪看着一格一箭,正是刚才自己站的位置,顿时破口大骂从娘骂到祖宗。冷静之后继续向下,脚踏实地的感觉异常舒适,对着上面喊:“韩鸣拿上腾蛇,带两个人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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