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阴险,一个残暴。”
“您知道我们在地下室现了什么吗?”
“一只雄虫。”乌诺尔道,“阿德里安藏了一年的前男友,他曾经无比在意的对象。”
“费奇现的时候他正躺在地上,据说身上还趴着两只雌虫,身上的衣服都只剩下一件了。”
“那只雄虫受到严重惊吓,现在还在医院接受治疗,据说中途晕过去了两次。那两只雌虫交代,这是阿德里安亲自下的命令。”
“您真的认为这样的雌虫,他在抓到您后什么都不会做吗?”
阿德里安是什么虫?一个卑劣无脑且张狂的穷途末路者。
诸元清是他曾经的雄主,可能阿德里安心里的确有些不忍,可若是他真想要做什么,这几分不忍心又能派上什么用场?
坐在床上的金雄虫双手被缚,宛如湖水般清亮的眸子也被遮挡在布条下,是完完全全对自己的配合与纵容。
乌诺尔终究不舍得再说什么,一向笔直地腰部弯下,将头靠在了雄虫的颈窝处。
他咬住嘴边的一块肉,握着笔的手向上推进。
颈间的皮肉被紧紧叼着,腿上那支笔越来越向上爬,诸元清很想动动腿,可是膝盖却被乌诺尔的手牢牢按住,根本动弹不了半分。
“是我没有考虑清楚。”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现在别管乌诺尔说什么诸元清也都认了,只不过……
他忍受着越来越近的笔,欲哭无泪:“亲爱的,你能不能换个地方?”
“怎么了?”颈间的乌诺尔道。
“我觉得、这地方有些不合适……”布条下的睫毛不住地上下颤动,诸元清嗓音已经有些沙哑。
他背后的手不死心地继续摸索,总算碰到绳结的尽头。
“哪里不合适?”乌诺尔手下用力,将膝盖往外推了点,抵上雄虫不断抖动的喉结,张开了嘴。
“唔。”
诸元清低喘,呼吸一滞,咬紧了后槽牙。
“乌诺尔,你最好松开我。”
他的声音已经有些危险,可一心算账的乌诺尔并没有领略到这句话的深意,牙齿反而加重了力道。
下一秒,他的下巴一重,两只骨节分明的指头掐住了他的下巴,同时,另一只手准确抓住他毫不安分的手,夺下那只四处乱跑的笔。
乌诺尔有些诧异,抬眼,雄虫眼上依旧覆盖着白色的布条,只是手上的另外一根早就被甩到了床上。
他面色无畏,手心用力,启开了双唇。
“雄主想要惩罚我吗?”
这场秋后算账的“审讯”彻底变了味道。
诸元清看不清,捏着乌诺尔下巴的手逐渐用力,丢开那支笔,抓住他的领子将人拽下来。
“当然要好好惩——罚——”
他最后两个字拖的又慢又长,身形翻转,将远比自己高大的军雌压上柔软的被褥。
“希望元帅能受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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