绥音一直很体谅我,他从来没有把这件事情对我说过,生怕让本来就事务繁忙的我再为他操心。但现在我想让他知道、也想让所有人知道,在我这里,他永远都是第一位,不论发生什么事,不论将要面对的是什么,我都不会再容许任何人伤害到他,也不会姑息任何已经造成的伤害。】
这是一篇极尽真诚、没有任何冠冕堂皇的公关痕迹和官方用语的声明,不仅坐实了徐可阳的罪名,还平息了一部分他与阮绥音关系疏远的言论,更表明了他要追究到底的坚决态度。
而他的态度,也号召着公众的群情激愤,让他们士气愈发高昂,仿佛扯着一面大旗、提枪上阵的军队,誓要辅佐阮绥音重回属于他的王位,将罪魁祸首碎尸万段。
阮绥音坐在秋千椅上,将这篇声明来来回回看了不知多少遍。
如果是真的就好了。阮绥音想。
如果这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是出自傅斯舟的真心就好了。
但事实是,他们再一次陷入了冷战。
说起来也很可笑,他们之间的冷战并不是不说话、不交流,只是回到刚刚结婚那时的状态,不争执、不激烈大吵,只是各自相安无事、相敬如宾。
一切仿佛又回到了原点。
但他们都很清楚,事实并非如此。
“傅首长。”
林森抱着一沓文件推门进来,而几份文件顶上却是一本时尚杂志,封面就是前不久为van的美妆支线“siren”拍摄的宣传照。
照片或许很美,但比不及那晚傅斯舟站在温泉池边时亲眼看到的美。当一个人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美不胜收时,不论如何精心挑选,截取出来的那一帧都显得片面。
傅斯舟有些无言地将那本杂志拿下来,他不知从何时开始林森养成了这个将阮绥音出镜的所有杂志都送来的习惯,实际上那些杂志往往刚刚发行便会被售空,并不那么好抢。
“以后不用送来了。”傅斯舟说,但还是把手头这一本扔进了已经放了十几本杂志的抽屉里。
林森看了他一眼,点头:“好的。”
傅斯舟拿起烟盒,站起身走到落地窗边想透口气,可目光一撇向外面便又看到对面商厦的大荧幕已经十分迅速地换上了阮绥音的这套新宣传照。
见他肉眼可见的烦躁,林森适时开口:“现在舆论走向不错,您也可以松一口气了。”
“松口气?”傅斯舟笑笑,“很快又有得忙了。”
“您是说…”
“现在舆论几乎是压倒性地倾向我们这边,那些虎视眈眈的人怎么可能就这样安然坐着看他重回信鸽汇演。”傅斯舟说,“他们拿不住阮绥音的黑料,只能转而攻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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