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爸他没有,没有私吞过谁的钱。”
“也没有拖欠过工人的工资。”
王芬平复好情绪,一双手紧紧握着许妤的左手:“我不知道那个人为什么,要在遗嘱里那么写你爸爸。”
写许正松平时暗地欺压他这个外地人,动不动给他穿小鞋,拿官威压人,晚拖欠工人工资是常有的事,每个月多多少少还要挑选几个人,让别人‘孝敬’他几千块钱。
他被欺负的次数最多,是实在忍受不了这种压迫了才会选择和这种恶人同归于尽。
他说,他希望他能用自己的命为大家除害。
许妤镇定下来,越听越不对劲。
“爸爸不可能是这种人。”坐在王芬左侧的许愿压着声音,撑在膝头的手攥成了拳头。
“那个人的遗嘱在哪里?”
许妤问王芬:“我想看看他完整的遗嘱是怎么写的。”
“遗嘱,遗嘱让警察拿走了,他们说要取证。”
有了许妤,王芬似是有了主心骨。
她摸出手机:“我,我当时拍了一张。”
她点开相册,把手机递给许妤,许愿赶紧换到许妤那方坐下。
许妤放大照片,图片里的字迹歪歪扭扭,辨认起来有点困难。
看了没两行,那股违和感又上来了。
“他说爸爸拖欠工资,还随机私吞他人工资,”许妤把手机往许愿的方向挪了一点,“就当他说的是真的,有人和他一样受过爸爸的‘欺压’。”
“那他为什么不联合那些被爸爸‘欺压’过的工人一起反抗。”
许妤不解:“忍受不了爸爸的压迫所以选择同归于尽,为人除害,合着是别的举报路线他都走不通,只有带着爸一起死这一个选择了?”
“如果真是这样,他为什么又通篇只提爸爸的名字,别人为虎作伥不替他伸张正义的事愣是一点儿不写。”
都到了要跳楼的地步,那人却绝口不提帮着爸爸‘欺负’他的人还有哪些?
许妤蹙眉:“他针对性很强啊。”完全就是冲着许正松一个人去的。
除此以外,许妤还有其他想不明白的地方:
“我记得工资应该是人事部或者财务部的工作。”
“爸爸不过是一个车间主任,难道他们工厂那边还有一人多职的说法?”
许妤的猜测刚出口,王芬便又有些哽咽:“你爸爸是管生产工作的,他不管钱的,不管钱。”
拖欠工资完全是无稽之谈。
“工厂那边没来人吗?”
许妤左右望了望,除了老徐在不远处接电话,就只有周家那三个在尽头不知道嘀嘀咕咕些什么。
“来了,但和警察一齐走了。”王芬应声。
事突然,早上她接到医院电话的时候直接瘫在了工位上。
被同事送过来,上楼便被记者围得晕头转向。
护士说无关人员不让进,她到急救室门口时有很多人,可后来那些人怎么散的,她其实并不太清楚。
她自己都是恍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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