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能够随意进出山洞,外头的满山遍野皆是供她玩耍的地方。今儿追得一对野兔撒腿狂奔,明儿又挥着一根木棍把靠近鸟窝的毒蛇打跑。至于爬到树杈上掏野蜂巢里的蜜,跳入溪涧中捉螃蟹,更是不在话下。
而以往是由菱姑和姐姐为她打理起居的琐事,如今落在自己身上,那些繁缛能省则省。头只用布条潦草的绑了个髻,累了便往罗汉床上一躺,直接和衣而睡。
程墨素来喜好洁净,只觉她这副邋里邋遢的模样有点扎眼,遂话了:“沐浴后方能回山洞,衣裳每日浣洗。”
李荷撅嘴,有些不服气的道:“也没见你沐浴濯衣啊。”
“我用的净身咒。”
她听完一呆,待到反应过来,连忙问他:“竟还有这等咒语,为何不早告诉我?”
“我见你近日玩得乐不思蜀,不便打扰。”他清淡淡道。
李荷自知理亏,这几日炼功确实懈怠了。于是,她双眸满含纯挚的看着他,信誓旦旦的道:“师兄,我定会用心修炼,不再贪玩,你教教我吧。”
对于她这番话的可信度,程墨颇有些不以为然。
“本门功法一共九层,待你过了第三层,根基稍稳了,再提此事。”说完,他缓缓往地势更高的一片树林行去。
李荷仍在原地,脑子里却开始了天马行空的胡乱想象。功法里居然有沐浴的咒语!那么,是否还有做糕点零嘴的、穿衣的、梳髻的……又想到他方才的话,她犹如醍醐灌顶,赶紧重振旗鼓,回山洞里炼功去了。
过了些时日,她感觉有一团真气在体内缓慢流动,惊喜之余,愈精神抖擞的修炼。如此一来,功法颇有进益。
这晚,山风忽然变得凌冽,吹的树木簌簌作响。一只棕褐色的雕鸮在山洞外盘旋着,出沉闷的哼吼声。
程墨踏出洞口,微微抬起了左臂,那只雕鸮的金瞳乍然一亮,旋即俯冲而下,稳稳当当的落在他臂上。他将系在它腿上的一个小筒摘下来,轻拍它的脑袋,道了声:“辛苦。”
雕鸮胖乎乎的身子在他衣襟蹭了蹭,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的扑了扑翅,迎着冷风往山崖处的巢穴飞去。
回住处后,程墨抬起指尖,从小筒里抽出一卷信纸,将其慢慢展开。
夜明珠的柔光照着,而他眸色幽幽,有如探不清深浅的一汪潭水。
李荷笔直的盘坐在罗汉床上,炼着功法,周遭格外安静。
渐渐的,她的皮肤传来一阵阵从未有过的痒痛感,像被无数根针尖一样的物什刺到似的,颇有些难耐。她眉心蹙起,依然维持着结手印的姿势。
时间悄然流逝,不记得过了多久,只知针刺般的感觉逐渐褪去,归于平静。她再也支持不住,就势歪倒在榻上,晕睡了过去。
“她是入眠了,还是晕厥?”
“理她做甚。住了这么些时日,也没个洒扫掸尘,我肚子里都长灰了。”
“自昨儿个起,我身上就黏着几颗饭粒,一点儿都不舒坦。”
“得了吧,她连自个儿都无心收拾,那身袄子又有三两日未换洗了。”
“生得倒是冰雪可爱,只是有些堕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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