薪王的表皮干枯,长期食人习性让这些元质像是冤魂一样,化为皮肤上的一张张迷你面孔,彷佛鬼胎附体。
肩胛骨靠近脖颈的地方,有一道金红二色的油彩疤痕,像是奴役恶魔的烙印。
薪王问:“它还在吗?这道耻辱的伤疤,还在发挥作用吗?”
克里夫点点头:“这卑鄙的邪术依然在您的身体中作祟,薪王阁下,到底是怎样的邪祟魔法,要让你体验这种生不如死的人生?是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是哪个杂碎给您种下的毒咒?”
油彩疤痕之中,有一串字符。
是硬尖钢笔留下的英文字迹。
翻译过来叫做。
“是大卫·维克托给我种下的诅咒。”薪王重新绑上布片,将丑陋的身体遮挡起来:“他的魂威能力很特别,就像来自地狱恶魔的诅咒,契约书上写了什么,我就得做什么——恐怕只有点燃元质,让烈焰烧去这道字符,我才能重获自由。”
“真是可怕的能力...”克里夫忧心忡忡:“他只留下这一句话?”
薪王讲起过去的事情:“我在先祖行宫盗取卢恩,被困在那个诡异的时空里不得超生,他打开了我的囚室,唤醒了我,在我完全苏醒之前写下了这句话,就如风一样逃走了。”
“卑鄙无耻!”克里夫骂道:“不能杀生!这对您来说简直就是酷刑!”
经过简单的切片烧烤处理,兵员尸体所做的料理呈了上来。
薪王一边吃,一边与克里夫说起这串烙印的魔力。
“恰恰相反,我要感谢维克托——这种莫名奇妙的禁锢仪式让我离太阳更近了。这半年以来,我第一次试着去差遣人类为我做事,为我搜寻元质,而不是亲自动手杀人掠食。”
这么说着,薪王提起餐叉,将一片脑花递给克里夫。
克里夫小心翼翼的吞下偶像赠予的肉食,从包袱中掏出照相机,眼神紧张。
薪王点了点头,克里夫就将这一幕拍下,准备送进天国阶梯的邪典圣经中。
精神元质在胃袋里翻滚,经过授血的之身,改造脑皮层结构,最终化为纯粹的记忆。
克里夫只觉得颅脑剧痛,就像是切身体验了AK-12的子弹直击。
从他的眼眸中,能看见江雪明与苏绫杀死蛙人部队时的画面。
“没错,是深渊铁道的乘客!这些畜牲!”
薪王撕下肉条,咀嚼食物,一张新的娃娃脸即将在皮肤中成型。
“先不提这些人或事,克里夫——维克托的能力真的很有意思,我不能亲自动手杀死目标,就像这样...”
说罢,薪王突然提起餐叉,勐然向克里夫的颅脑扎去。
刀子生生停留在半途,他背嵴的金红色烙印放出光芒,它像是一团寄生在薪王中枢神经的虫子,只要做出袭杀的动作,思考侵害他人的想法,这种神秘莫测的魂威力量会立刻侵害薪王的嵴柱中枢,紧接着往颅脑神经中枢而去。
“只要我杀意骤起,就立刻能感觉到祥和与平静,真的太奇妙了...”
薪王收回了刀子,克里夫惊魂未定。
“所有的杀心都不见了,所有的愤怒或冷血,都消散得无影无踪。”
他继续进食,面露喜色。
“我像是鬣狗或秃鹫,只能吃你们送来的腐食...”
克里夫心中好奇,非常关心这位薪王的过去:“阁下,您好像对深渊铁道的乘客们抱有好感?您也是乘客吗?”
薪王:“是的。”
克里夫:“是怎样离奇又精彩的故事,才能催生出您这样强大的个体啊?能告诉我吗?我会把这些东西都写进天国阶梯的圣经里...”
薪王轻轻敲打餐盘,是吃完了,要加菜的意思。
在克里夫往烧烤架上割肉的空档,薪王讲了一个很长的故事。
“我来自一九三七年,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我是意大利国防军的飞行员。”
“战败了,飞机坏了,我一路滑翔,落进冰岛的火山口。掉到巨山车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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