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笨,都明白?找个癞蛤蟆呗。”
阿牛气得瞪了歪嘴婆一,一甩手走了。
沈方忍扑哧笑了出。个女虽然讨厌,但挺幽默,一肚子俏皮话。
然而,歪嘴婆接下话就让他笑容顿失了。非但如此,非常愤怒。
歪嘴婆带着一脸坏笑朝沈方凑过去,把声音压得很低:“沈板,你啥想讨婆,原因知道。”
“你知道什?”
沈方问。
歪嘴婆一字一句地说:“你想牛吃草,对对?”
沈方一愣:“话什意思?”
“得了,你就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了,”歪嘴婆说:“前两天在崇德坊碰上你外甥女了,她真名虚传,长得比她妈漂亮,白,像朵花儿似,见爱。”
歪嘴婆挤眉弄,副表比语言更生动更恶毒更启示。沈方一下全明白了,脸涨得通红,随变得煞白,接着又变成了铁青。
些变化全都生在半分钟内,简直像变龙一样。一个只要瞎子,肯定能看见。但歪嘴婆愣装傻,继续讲下去:“你家那个女佣叫啥?叫周嫂?”
她嬉皮笑脸,接着说:“个周嫂虽然年龄大了一点,但长得错,清清。沈板,你真艳福浅,左一个右一个。崇德坊那多男,谁能比得上你哦!他们都驴屎蛋子外头光,你闷声响大财……”
“放你狗!”
沈方猛地拍案怒吼:“你给闭嘴!”
他个好辈子从未如此愤怒过。歪嘴婆那些话实在太难听了,让他忍无可忍。
在面吃饭阿牛和两个伙计吓了一跳,忙扔下碗跑过。阿牛问:“师父,出了什事?”
沈方气得浑身直哆嗦,指着歪嘴婆喊道:“你……你胡说八道!屎壳郎打喷嚏,嘴喷粪!”
歪嘴婆在装模作样:“沈板,你大个像小孩子一样,说翻脸就翻脸?”
“翻脸?翻脸轻!”
沈方咬着牙说:“你要女,今天非扇你两掌可!”
“莫名其妙!你凭什?”
“凭什?就凭你说那些话!”
“那些话确像话,道歉、道歉。”
歪嘴婆低头哈,并夸张地在自己嘴上拍了一下:“唉,个就心直口快,吃亏吃够。”
沈方狠狠瞪着她:“话什意思?你讲讲清楚!”
“算了算了,别讲了。”
歪嘴婆装出要走样子。
沈方一把抓她:“行!你给讲讲清楚!”
歪嘴婆做害羞状:“沈板,你别拉拉扯扯好好?被家看见要误会,传出去见。”
“呸!”
沈方啐道:“你少套!今天你讲清楚就别想走!”
“算了,别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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