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将军!”黄壁麾下方才那个冲上来的兵士虽惧怕许忠,但是回过神来瞧见刚刚那两个站在后头的小兵士,自然不服,几步过去挡在许忠和黄壁面前说道:“方才是怎么个事情,那两个小兵士凭什么那样对黄将军?!这事儿您还没做决断,我们不服。”
“是,我们不服。”其余两个黄壁麾下的人也跟着上前。
都是在军中的兵士,自是都有几分胆量,并非寻常人能压得住的性子。
“那两个小兵士原是本将军的人,做什么说什么也是本将军的吩咐,并非他们自主,你若有什么不服的,可以直接找本将军问话。至于他们为什么对黄将军这样,事情还没定论,本将军也不好多言。”许忠面上并无不快,有理有据很是认真地解释完了,又看了一眼身后垂着双手的黄壁:“或者黄将军可想解释些什么?”
黄壁黑着脸咬牙低声道:“听许将军的,滚下去。”
“是。”黄壁麾下的兵士听见自家将军都这么说,自然不敢多言,抱拳退了下去。
“你们心中若有什么不服,莫要憋闷在心里头,尽管来找本将军,本将军自是要给你们一个满意的说法。但若再叫本将军看到你们像今日这般在军营里头胡闹,就不要怪本将军狠心,军法处置。”许忠一边扬声说着,一边站定在早已低着头恨不得埋到胸前的许安安身边,一字一顿道:“你也一样。”
于是落荒而逃的,除了那几个黄壁麾下方才还扬言口口声声要救自家主子的兵士,还有许安安。
比起那几个兵士,许安安看起来跑得还要更快些。
那几个兵士心下没有计较,自然逃得很是自觉,毕竟许忠的威名字莫说是边境,就是整个齐国都是数一数二的,纵使先前因着十分忠心的缘故,平白还有能添上那么几分的胆子,但是如今眼瞧着就连自家将军都好像很是听训的样子,一时自是没人再敢招惹。
笪军师的伤势怎么样了?
但许安安自觉这逃得很是委屈。
如果先头看不见便罢,毕竟偷摸跑了去西境是自己的不是。但方才分明见了许忠见到笪礼时那般温和的模样儿,与见到自己时完全不同,当下自然不服。
明明自己和笪礼做的是一样的事情,笪礼若立了功,那自己也是个立了功的。毕竟都是一样的跑了去西境,一样的帮了赫连融,一样的拼杀,她还比笪礼来回多跑了那么一趟,怎么笪礼就能名正言顺的得一句辛苦,自己这边就跟落了水的狗似的很没气势。
只是虽这样愤愤地想着,许安安脚下步子却也没停,直到钻进自己的帐子里头方才大口喘着粗气,一面扶着桌边坐了下来,脑中当即想到许忠刚刚虽没看向自己,却站在自己身边一瞥的那个眼神,不自觉地抖了抖打了个寒颤。
许安安的营帐与许忠的离得并不算远,甚至透过窗缝,许安安都能清晰地瞧见许忠领着黄壁走了进去。可是纵使再近,她也很难听见二人在里头聊了些什么,自觉也没这个胆子偷偷摸摸跑到门前。
而事实证明许安安往日里虽然在许忠面前骄纵了些,但遇到大事儿的时候多少还是有些害怕的,故而刚刚一肚子的问号愣是连个头都没敢开,只能在这儿撕着干涩的嘴皮仔细回想。
如果说从方才许忠的表现来看,他对于这件事情看起来并不惊讶。如果说黄壁的事情他知晓,她并不觉得意外,但是笪礼,从一开始看起来就是黄壁的人,到了后来他在西境所说的那些话,让许安安觉得他应当又是西境的人,可如今看来许忠好像对他也是知道的,且十分相熟,尤其在大营外自己同黄壁下马车的时候,笪礼带来的也是许忠的人,将黄壁的人一应都遣了回去,想来若不是许忠默许,那必然也不能成行,那难不成他又是许忠的人?
念及此,许安安下意识的觉得有些心惊,愈发觉得这个笪礼自己还是莫要过多好奇,敬而远之来得好。
许忠在这件事情里面起的是什么作用,笪礼跟他又是什么关系,难不成他们早就知道黄壁的事情?还是说就连西境的事情他们也都知道?可如果笪礼真的能跟许忠到了里应外合的地步,那他们又是什么时候认识的,难不成比自己认识笪礼的时候还要早?
许安安想着想着就觉得这脑袋里头许多事情缠在一块儿,越是想得多,越是一团乱麻,一时忍不住空空对着外头挥了挥拳头,顿时有一种所有人都知道,只把自己蒙在鼓里的感觉。
或许是这两日没睡的缘故,许安安原是想瞧着那边的情况,但凡能插个空子,自己也好去找许忠问个清楚,没成想趴在桌子上没一会子就开始眼皮子打架,加之这帐子里头暖暖的,她想着想着脑袋就不大清醒,很快就趴在桌上睡着了。
当许安安再醒来的时候已然是晚间,帐内一片漆黑,外头巡逻的兵士举着火把来回走动着很是清晰。
这让她有那么一瞬间的晃神,随即方才想起这是在齐国,并非西境,没人会骑马来追杀自己,自己也不必小心翼翼地躲在哪里猫着不动弹,于是没来由的安定。
许安安站起身,揉着早已僵住的脖子探了个头,只见许忠的帐内亮着蜡烛,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个情况,犹豫间看一眼又缩回来,来回几次,再在自个儿的营帐里头转了几圈,最后着实忍不住,索性推开自个儿的门走了过去,只听见里头隐约传来人声,是许忠和黄壁。
隔着营帐只听得是二人的声音,但想要再听清什么却只是闷闷的,许安安心痒,刚要凑过去,里头就传来一声轻咳,无论是不是对自己,都让她当即跑得跟兔子似的,落荒而逃,连个头都没敢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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