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将军拿不出证据便恼羞成怒的,哪里有个大将军的样子。无妨,黄将军您拿不出证据,但我能。”许安安摇了摇头,伸手拿出从昨日带来的那些兵士身上搜到的信件,上头的字迹自己很是熟悉,只因从前她手中有一侧翻的边侧都发毛的剑谱,她那会子想要学剑时每日里翻看,正是黄壁所赠予她的,故而再熟悉不过:“黄将军,这字迹,您可瞧着眼熟?”
黄壁远远虽看不清许安安拿出纸上的字迹,但是只看着她缓缓从信封里抽出信件,那信封上自己亲手封上的红蜡很是清晰。
熟知自己的人见了均知晓是自己手中所出,且若是红色的记号,则表示十分重要。
这么做原是自己担心在战场上有人借着自己的名头随意发号施令,如此也当真减少了不少这类事情的发生。却不想如今倒明晃晃的成了能够清晰拿捏自己的罪责。
黄壁不禁愣了愣,没想到这封信居然落在了许安安的手中,那可想而知,自己的那些心腹自然不会出现在这里。
我们千里迢迢而来,也想千里迢迢回家
“黄将军这是没话说了?那我来说。”许安安见黄壁没再反驳,并未再纠结于信件上,她想要达到的目的只是黄壁的沉默,并未想要彻底撕破脸皮,然后自己方才有说话的机会。她伸手指向黄壁身后的兵士悠悠道:“黄将军方才冤枉我带着齐国的士兵在此,是犯了反叛的大罪,要您拿出证据,您又拿不出,这着实很难叫人信服。倒是不知黄将军现下领着的又是何处的士兵,到了西境的地界儿?”
黄壁心下一沉,彻底没了话儿,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此时面面相觑的齐国兵士,一时竟不知明明是自己占了优势的地步,怎么如今从许安安那处听来,倒成了自己的不是。
可显然,自己确也无话可说。
许安安面对黄壁的不言语,乘胜追击继续试图击破黄壁的防线:“黄将军方才怎么说来着?反叛、抄家灭族……我记得黄将军家中是两个儿子吧?妻妾虽是不多,但老父老母都健在?这要是抄起家灭起族来,一定很是热闹。”
黄壁听许安安提及自己家中,一时气急,当即白了脸色,手中大刀指向许安安:“许安安你放肆!血口喷人!”
“黄将军这是怎么回事儿,方才没来由的冤枉我,这会儿好好儿的又跑来抢了我的话说,今日原是黄将军不远百里的带人在此,先要抓了我不是,扬言要治我的罪,众人都长了耳朵听得分明,怎么如今倒成了我血口喷人了?这声冤枉很该我说才是。”许安安极委屈的模样儿很是不满,转而正色道:“依着我看,黄将军捉拿我是假,想要借机起事才是真。西境和我齐国早已和平多年,就连圣上都盼两国能够和平共处,黄将军如今又是受了谁的命,领着齐国的将士兵甲刀剑俱在地踏入西境的土地,难不成黄将军想私自撕毁当年的一纸协议,叫我齐国和西境反目?那黄将军究竟是存了什么心思?!”
到底是人嘴两张皮,只要想,愿意怎么说便能怎么说。许安安如此一番,总归是将自己的罪责推了个干净,将那反叛的帽子安安稳稳地在众人面前戴到了黄壁的脑袋上。
黄壁张着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自觉日常若是真刀真枪打上一番,凭着那小丫头片子的功夫,自己很是能毫不费力地制服了,顺带封住她的嘴叫她再不能这般嘚吧嘚吧说个不停。但若认真论起嘴皮子来,他绝对不是许安安的对手,单单听得她几句话便脑袋转不过弯。
黄壁这会儿只恨不得一刀过去叫她闭嘴。可迫于眼下这么多人看着,他又得强忍着,一时连话都跟着打磕巴:“昨日你明明……”
“明明什么?自小我父亲教我,识人要看眼。我虽说从未经历沙场,没什么经验,但黄将军您这样久经沙场的老人,竟也与我一般。还是说您眼光不好,老眼昏花,找错了人呢?”许安安挑眉,一字一顿:“西境二殿下,不太行呢,那眼神瞧着就不是什么正派的。”
黄壁脸色一变,方才是惨白,这会儿却是通红,很是被人戳穿了的不安。
“西境二殿下太过冒进,头一回见我便知晓我是齐国人,且那样确定笪礼身边一定有人帮衬。我先前没想明白,不懂为什么二殿下明明已经掌控住局面,为什么会等在那里什么都不做,后来我也以为他是想名正言顺地当上西境皇帝,为免史书骂名,因而有这个耐性,倒也能说得过去。可我就是再傻,也不会看不出请君入瓮这样的道理,想来二殿下想要的,从来不只是西境的皇帝之位,还有我父亲的命吧?但他一个高高在上的西境二殿下,为什么那么执着于我父亲的命?所以我想了半天,好像有那么点儿想明白了。”许安安微微一顿,恍然大悟的样子:“黄将军您和二殿下一拍即合,狼狈为奸。这两个词儿,是一个意思吗?不过黄将军,西境二殿下可知晓您今日领兵杀入西境?还是说……您两头都骗了,想拿西境去给齐国皇帝邀功,甚至……自己入主呢?”
许安安话音刚落,面前黄壁身后的众将士虽还原样站着,只是也看得出面上几分松动。
黄壁听着许安安真真假假掺地越说越离谱,当即咬牙斥道:“你胡说八道!”
“是不是胡说八道,自然有公证。”许安安笑意渐浅,转而看向黄壁身后此时已然开始唏嘘的兵士,瞧着应当到了时候,扬声道:“我乃镇远大将军许忠之女许安安,我与你们一样,都是为了守护自己的家园方才愿意披上战甲身处险境,我们千里迢迢而来,也想千里迢迢回家,因为家中还有在乎的人等着我们,或许是父母、妻子、孩子、朋友,每日里翘首以盼。我亦知晓你们每一个人,都认真习武,没有一天懈怠,为的是在战场上能够保住自己的命,甚至能够保护身边人的命。可是此时此刻你们来到这里,并非是为保卫家国,而是毁灭家国,我明白这不是你们的初衷。你们中有不知内情被黄将军蛊惑的,也有知内情希望能另有一番建功立业的,但是你们要知道,此处是西境,它与我朝二十年来友好邦交,未曾有过丝毫越矩,时至今日,亦是如此。他们国家的香料、马匹、牛肉羊肉每日都会送往我朝,交易回我们的茶叶、布匹、粮食面粉。我们可以用战争保卫我们的家园,但是我们为什么要主动用战争夺取别人的家园?你们看看他们,他们和你们一样,也是儿子,是父亲,是兄长,是朋友,他们何辜?你们又何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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