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回去的时候,沈行知拿刀片鱼,余昭昭打下手,一起做了水煮鱼片,鱼头豆腐汤,炸小鱼。
余乐在外头搭建了一个小架子,将自己钓到的鱼杀好清洗干净串起来烤鱼,撒孜然粉和辣椒粉。
一切成型后余乐掏出手机拍了一张照片给岁柔,两个人聊着天打起了视频,视频挂断的时候鱼的一侧已经烤焦了。
余乐趁着热乎将焦掉的部分剔除,就算是借助的工具手指难免还是有些被烫到出“斯哈斯”的声音。
“乐乐,吃饭啦,你的烤鱼好了嘛?”余昭昭冲着门口大喊一声。
余乐加快了手上的度,屁股坐得稳稳,眼睛盯着鱼嘴上应承着:“哎,来了来了。”
回到四方木桌前,余乐将烤鱼摆了上去,尽管尽力摆盘免不了还是有些磕碜,余乐要面子没有说出实情:“刚刚烤着烤着太香了,没忍住吃了些。”
自己的儿子自己还不晓得?余昭昭没有戳破点了点头:“行了,去洗手吃饭吧,尝尝你叔的手艺。”
余乐趁着大家伙打饭的间隙将桌上的全鱼宴除去烤鱼拍了张照片给岁柔。
余乐:我的烤鱼很好吃,还没上桌就吃完了,改天带你来钓鱼我们一起吃烤鱼吧,正宗烤鱼,哈哈哈。
岁柔:好呀好呀,乐乐真棒。
余乐脸上的笑意藏不住,收起手机拿起碗筷的时候才现氛围有些诡异:“你们看我干嘛?”
沈行知和余昭昭笑着异口同声:“看这么大的人了还不会吃饭,魂都不知道被谁勾跑了。”
余乐不明白大人的笑点在哪里,端着饭一个人来到门口坐着——吃饭喂蚊子吃饭。
夏天很热,树荫下的风很凉爽。
前门一棵老树早年前被砍去,不知道那棵树存在了多少年,不知道是谁谈论的风水说家门前不能种槐树,只是每次看到那个角落都很惋惜。
余昭昭怀念槐树在的日子,那时候并没有现什么事情,村里的其他人一起在树下乘凉唠嗑。
也许是在回忆中美化,余昭昭觉得有这棵大树庇护,房间总不会太热,然而头一次远门两三年再回来,树已是成为木头桩子,到现在的水泥地了无痕迹。
若是那时候条件还可以将那些一幕幕往事拍下来就好了。
老房子里的陈设让人不轻易察觉变化,又让人感觉哪里都不一样了。
童年时的大爷爷木箱下放着零钱,孩子实在馋了去摸两个硬币买点零嘴,或是在箱子里翻找一些饼干、芝麻糊等,人在外地每次和家乡的电话里还能传出他义愤填膺的声音。
余昭昭不爱讲电话,几个月会打电话象征性回去,后面的两次电话每次奶奶都说一切都好,可是大爷爷说什么奶奶总是打断,她平时要上班私下还要带孩子,就算察觉了什么,只敢在内心默默祈祷一切平安。
传出大爷爷不久于世的消息,余昭昭辞别工作带着余乐陪在床前的最后几天,再也没有回到外地的那个“家”。
有过不适应的时候,有过迷茫的时候,有过想回到城里打工的时候,唯独没有后悔。
夏日的白天会长些,梗头上能够观望的景色不亚于某个景区,一侧是几百亩稻田郁郁葱葱,荷叶荷花作为点缀,一大片的晚霞异彩夺目;另一侧是小河流水,云彩被阳光折射,河水中倒映着河对面的树木。
人烟稀少的农村,肆无忌惮地奔跑,那是一个中年女人在追逐一个失去的梦。
晚上,余乐在楼上的房间和岁柔组队玩蛋仔,一个在睡前,一个刚起床,这个错开的时间差的间隙格外让人珍惜。
沈行知和余昭昭躺在楼下的床上。
“行知。”
“嗯。”
余昭昭抬手指着天花板:“你瞧那里。”
“那里藏了什么嘛?”沈行知打趣。
“对,那里以前是石灰砌成的,由于下雨潮湿年代久了,一些石灰脱落形成了各种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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