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质圆桌摆在大厅中央,太宰离开阶梯,入目便是一具尸体坐在桌旁的椅子上。
尸体的头倚着椅背,稍稍后仰,紫色的眼瞳如玻璃珠般无神地凝视着绚烂的天窗。
在尸体的面前,一位青年俯下身,正专心致志地用手中的银白刻刀在尸体的脖颈上刻画着什么。他的脸上带着难以掩饰的微笑,与尸体放在一起,这笑容显得格外惊悚。
太宰的脚步一顿。
“热病,墙纸,残酷的、残酷的、残酷的……七月!”青年神经质般低声自言自语着,根本没现这里多了一个人,“靴子上染血了,一无所获的杀人案。眩晕着,走上这狭窄的阶梯。屋子里新刷了油漆吗?罪行……不……”
片刻后,像是遇到了重大挫折,他直起身,手垂落在身侧,低头呆呆地凝视着尸体,一言不,如一座人形雕塑。
“能听见吗?我找陀思妥耶夫斯基。”
太宰打招呼的语调像是在询问存在于异空间的人类。
他上前几步,目光再次扫过尸体。
在仔细打量后,太宰意识到那并不是尸体,而是一具与费奥多尔几乎一模一样的等身人偶,仿得极其逼真,必须近距离观察,才能辨别出与真人的微妙区别。
在听见声音后,青年微微偏过头,总算是注意到了太宰。
看见太宰的一瞬间,像是现了什么,青年直勾勾地盯着太宰的眼睛,连刀都忘记放下,无意识接近般,向前迈了半步。
太宰眯了眯眼。
对方诡异的视线与无法理解的行为让他感到有些微妙的不适,这种不适感就像在一群人类中看见一个与人类相仿的塑料假人,带着十足的恐怖谷效应。
青年盯着太宰瞧了一会儿,歪了歪脑袋,露出一个有些瘆人的怪异微笑。
但很快,青年就闭眼晃了晃头,再睁眼时,他的脸上浮现出堪称温柔的亲切笑容,“你喜欢吃蚕豆吗?我也很喜欢,要我说,人这一生所做的绝大多数事情,本质就和在饥饿的时候吃蚕豆别无二致呢。”
看着对方的笑容,太宰不由得也露出礼貌的假笑,“我也很想和你谈论蚕豆和俄罗斯人的相似性啦,但我刚才说的不是这个,而是‘我找陀思妥耶夫斯基’哦?”
“陀思妥耶夫斯基……啊,你是找费奥多尔吗,他还没到。如果你有急事,找我也是一样的,我叫津云归雨。”
“津云校长?”
“确实有人这么称呼我。”校长用手抚平礼服上的褶皱,像行某种礼仪一般,优雅地将手中的刻刀点在左肩处,微微躬身再重新站直。
“我是太宰。太宰治。”
“原来是你——”校长的眼中闪烁着欣喜的光芒,“久仰久仰,我校等候您多时了!”
“且慢。我可从来没有答应哦,只是贵校……陀思妥耶夫斯基自顾自地把我加进去而已。”
太宰摆了摆手,绕过校长,坐到了另一张椅子上,与其保持着一定距离。
但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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