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真道人捏着一枚白子下在棋盘上,说道:“你不是我的对手。”
圆空看了看玉真道人。
玉真道人:“别说他是道教执事,就是普通的弟子,都不可能让他改换门庭,入你们佛教。”
圆空:“没得商量?”
玉真道人:“没得商量。”
圆空脸上没了笑容:“那就各凭本事吧!”
玉真道人笑了笑:“眼光放长远些,他未来的成就肯定不低。这样,我做主了,无论明日结果如何,贾瑛都欠你们佛教一個人情。”
“哼”了一声,圆空不再说话。
天命十年京城的冬季真是个大雪年,从阴历十一月初那场早雪后,又接连下了几场雪。
今日一早,北京城里城外又纷纷扬扬下起了大雪。
年近岁末,大雪早至,许多南来的船只都被迫在通州的码头下货,能驶进通惠河到达朝阳门码头的都是官船。
由于担心河道结冰,这几日漕运衙门都在抢运今年的最后一批漕粮漕银,尤其是各省供应宫里的贡物,都得抓紧在这几天抢运完毕,因此通惠河里满河都是船,竟造成了蔽河拥塞的现象。
都是官船,谁也不让着谁,都想抢着水深的河道走,于是到处都起了喝骂声,叫对方避开,甚至户部和工部的官差互相抄起了船篙打了起来。
突然河面上响起了低沉的号角声,好些争斗的官船都停止了争斗,循声望去。
一艘偌大的楼船缓缓驶来,船头那根桅杆的大旗上绣着“司礼监”三个大字!
“靠岸!靠岸!让宫里的船先走!”
在河上行驶的那些官船都慌了,都开始往河道两边避让。
楼船在大雪中占了通惠河正中的河道向朝阳门码头驶去,一条客船跟在后面。
船舱内,一大盆炭火前,林黛玉坐在躺椅上,膝盖上盖着一块狐皮褥子,握着一卷书在那里看着。
王嬷嬷走了进来,说道:“姑娘,就要靠岸了。”
林黛玉把手里的书往茶几上一搁:“这么大的雪,荣国府的人能赶到吗?”
王嬷嬷一笑:“姑娘放心,荣国府的人早就在码头等着了。”
这时,雪雁过来给林黛玉脱下暖鞋换上麂皮小靴,王嬷嬷给她的脖子上轻轻围上白狐皮围脖。
林黛玉伸手摸了摸腰间的玉牌,“也不知扬州那边怎么样了?父亲可安好?”
说到这里,轻轻叹了口气,又对王嬷嬷问道:“东西都整理好了吧?”
王嬷嬷:“姑娘放心,都收拾好了。”
林黛玉点了点头。
忽然船身一晃,林黛玉明白,船靠岸了。
果然舱门外传来婆子的禀报:“林姑娘,船靠岸了,请姑娘上轿。”
白狐皮斗篷和白狐皮袖筒都已准备好,雪雁立刻给林黛玉披系上斗篷,戴上雪帽,套上狐皮袖筒。
林黛玉慢慢走到舱门边,王嬷嬷将门打开。
一阵寒风立刻将好些雪花吹了进来。
林黛玉披着斗篷走出了船舱,向码头上望去。
码头已被空了出来,司礼监的人从河岸边沿石阶到码头顶端分两列直立在纷飞的雪花中。
码头上那条官道上停着好几顶暖轿,还有几辆马车,以及十几辆拉行李的大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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