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又不知道寻思着暗地里算计着些什么。
西南角那辆马车的老车夫叼着一根干草,等车上的人都走干净了之后,从车缘上跳了下来,信手解着马车套在那两匹大黑马上头的绳子。
他干净利落地扯出了绳套,珉和就扯住了他将要收起来的绳套的另一端。
老车夫惊的嘴里叼着的那根干草都落在了地面上,被他带回来的其中一匹大黑马低着头啃了个干净,“你这小娘子,恁的打扰人做事儿呢?”
珉和笑了笑,顺毛捋了捋身前这匹大黑马的脖子,一脸好奇地冲那老车夫问道:“老先生,我看你们才回来,这才来问问,我刚才听班头说你这是从津梁镇上回来的,不瞒你说,我老家也在津梁镇上,只是不知道这回来的是哪户人家,说不准我还认识呢。”
珉和个子娇小,成日里又呆在酒肆里闷头酿酒,肤色偏白,又长了一副娇俏的面庞,那老车夫还真当这珉和是哪家跑出来的闺女。
他定了定神,重新从旁边扯了根干草叼在嘴里,一点点收着珉和方才松开的绳套,“你要问老头儿那户人家是谁,我还真不知道。”
“咱们这些平日里跑车马的,能赚点钱便成了,谁管他马上驼的是个什么人。”
车夫将那绳套收了起来丢在马车的车缘上,回头自然会有人来收。
他一手牵过了两匹马,冲着马旁边的珉和神秘兮兮地道:“不过那个雇咱们马车的人,倒是有点来头。”
珉和帮着车夫顺着那匹开始昂头扯马绳的黑马,依旧是一副好奇的模样问道:“那人是谁?”
她心里知道多半是方家的人,只不过是方家哪个人的区别罢了。
老车夫嘿嘿笑道:“你可不知道咧,那些人是方家的人,我听先头那小伙子喊那个穿的可好的那公子,管他叫三公子呢。”
“说起来也挺怪啊,你说那方家人,晋州人谁不知道啊,做酒起家,家里有钱的很,院子里比我们这处要豪气的马车,没有七八辆怎么说也有三四辆吧,怎么就跑到我们车行来额外赁车呢,怪事,怪事。”
老车夫说着说着摇了摇头,牵过了已经温顺下来的两匹大黑马,叼着那根干草,摇着头,又说了几句“怪事”便兀自走开了。
珉和心头存了几分犹疑,莫非是那方三同林家还有什么没做完的交易。
可先前管牧从津梁镇回来的时候,那林家人似乎并不知道方家同林端做了什么事情。
等珉和回到酒肆门前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猜错了。
酒肆门前不宽的那处街巷里,如今正站着好几个黑衣红带的皂隶,个个面色沉肃,手里握着腰间那柄官刀的刀柄,正冲着他们家酒肆。
那几个远远围着看热闹的婶子这会儿瞧见珉和一脚踏进这处街巷,当即伸着手指指着她道:“官爷,官爷,这就是这酒肆的东家。”
另一人道:“你们说的那事儿咱知道,先前在咱们这街坊里头闹得沸沸扬扬,没几个不知道的,当时还有好些读书人来打听咧。”
“喏,他们家斜对角那金老头家那几日可不少人来咧。”
珉和面色沉了下来,加快脚步往自家酒肆跑去。
那黑衣黑面的典史这会儿正巧一只脚踏出酒肆的门槛,见她过来,伸出了手,一柄半出鞘的官刀横在她的面前将她拦了下来。
那典史上下打量了珉和一番,“你是这里的东家?”
珉和后脊背紧绷,在酒肆门前刹住了脚,目光扫过里头空无一人的铺面,点了点头,“不知生了什么事,官爷,我们酒肆可是按时交税的呀。”
那典史不答话,只说:“将你屋里头的人叫出来,你那个阿弟,叫宁珉晨的,还有那个伙计管牧,如今应当都是在里头吧?”
珉和一愣,在她离开之前,这两少年确实都是在酒肆后院里的,可如今连本该在里头的纪澈似乎都不见了踪影。
她莫名想到了先前老车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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