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浅间樱微笑:“本人学艺不精,只掌握了点柔术,但这种场面,足以应付。”
闻言,陶恒希脱口:“姐,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神的尊名是你一凡夫俗子能随便打听的么。”浅间樱俏皮地糊弄过去,“陶少尽管放心,我不会伤害你,也不会伤害你的家人,我很遵纪守法的。”
陶恒希也没继续追问这个话题,转而问:“姐,你多少岁了,结婚没?没结婚的话,有男朋友吗?你喜欢哪样的男人?”
“我喜欢干净的、洁身自好的男人。”
浅间樱手肘撑着车窗边沿,目光幽远,继续说:“不喜欢见到女人就迫不及待脱裤子的男人,不喜欢经常参加各种成人派对的男人,不喜欢经常不拉裤子拉链,上半身爱裸着的男人。”
陶恒希脸色一白,过了会儿,讪讪说:“姐,你干脆报我名字得了。”
浅间樱没接话,目视前方,莫名的这个瞬间,她想到了寂寞精英长官,方知塬。
他就在这样一个干净的、洁身自好的男人,可是他也是一个冷血冷情、伤女人心的男人。
虽然方知塬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很符合浅间樱的审美,然而他令她,屈辱、挫败、伤心、自我怀疑,令她又气又恨,永远喜欢不了这个全部命中她癖好的男人。
“姐,说来你可能不信。”这时,陶恒希主动打破沉静,尴尬地解释,“我虽然是挺爱玩,但我真不是见到个女人就迫不及待脱裤子。”
那天在书店,他真对浅间樱有一见钟情的感觉,本想约她喝咖啡,慢慢接触,发展关系,谁知半道上她提出要开他赛车,末了,还让他打电话叫朋友来山顶,他不想歪才怪。
他的第一次野战,就是被当时交的网红女朋友带着玩的,是那个女人启蒙了他。
“我信不信不重要。”浅间樱收回思绪,语重心长说了句,“你要是继续玩太花,人脏了,以后遇到喜欢的女孩子,会有遗憾的。”
“我……”陶恒希说不出话了。
家族中有个事事杰出,了不起的表哥,他表现的再优秀,在长辈眼里永远都不如兰椎有出息,“小希你该多像你表哥学习”“算了他爱玩就让他玩吧,反正有兰椎撑着,这个家便不会败”。
太多这样的明损暗损的话了,陶恒希起初还很难过,后来逐渐麻木、堕落,最终将自己变成长辈口中那个没出息的二世祖,玩车玩酒玩女人。
谁知,今天这个总共他才见四面的陌生女人,对他说了这么一番话。
脏?
他这些年还真把自己活得很脏呐——身脏、心脏、声誉脏。
汽车开到郊区庄园,排着队,等待安全检查,趁这间隙,浅间樱放倒了座椅,飞快做了个结印手势,顿时身子缩小了很多:“外套脱了。”
陶恒希看得目瞪口呆,却也及时把外套盖了过去。
检查完邀请函,过了安检,汽车缓缓开进庄园,陶恒希轻车熟路找到一个没摄像头的地方,停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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