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浅间樱单手解开方知塬睡衣全部扣子,在他眼皮底下,直溜溜将另一只手也摸了进去,先摸到锁骨,再逡巡到隆起的胸肌上,假装目的单纯地说:“瞧,这不光光滑滑的。”
然后下一秒,手指停在他的肚脐上,恶作剧摁了几下,便开始言语造次:“长官,你的人鱼线好漂亮啊,我能继续往下一点吗,我想看得更全面。”
方知塬顿时仰头,脑袋抵在床架上,浑身一阵哆嗦,纤长的眼睫轻轻颤动着,像是溺水了,呼吸全部打乱,氧气即将耗尽。
刹那间,浅间樱清晰地意识到,有些话必须见好就收,点到为止。
于是,她立刻不着痕迹地转移话题,一条单臂重新圈住方知塬的脖颈:“长官,我发现了你一个小秘密,”故意停了几秒,才继续说,“你喜欢红色,对不对?”
红色的地毯,红色的床单被罩,红色的桌椅,红色的壁灯拉绳……以及卫生间红色的墙砖腰线。
方知塬没应,一把握住她的手,将它从自己的睡衣里拿出来,十指相扣,眼睑酡红地盯着她,一直不说话。
浅间樱被他直视地怕了,低头,将那只圈在方知塬脖颈间的手横向移动,移到那个活泼好动的喉结上面,又捻又摁又揉,撅起嘴撒娇道:“长官,我好困,今晚你分一半的床给我好吗?”
方知塬握住她的手一直没松开,嗓音斯文柔和:“你想睡我的床?”
“可以吗?”浅间樱反问,想想,委屈巴巴地说,“我知道长官根本就不愿意碰我。——我就是今天有点累了,脚也疼,想早点睡觉,不想再奔波着公交转地铁赶回去。”
最后,再可怜兮兮撒一次娇:“长官,让我留下来,好吗?”
说着说着,浅间樱霍地低头去拉连衣裙腰侧的拉链,几秒钟的时间,就脱得只剩胸衣和内裤,白色,是一套,边缘都带了点蕾丝,很纯的感觉。
因为脱衣的动作,让这片白皙的皮肤透出几分薄红。
红与白,应该最能打动方知塬。浅间樱如是暗想。
然而,方知塬却不为所动,迟迟不吭声。
只要能留在银旦官邸,哪怕一夜,浅间樱也能收集到有用的灵片线索,所以这次机会实在难得,不可以轻易错失。
为了达到目的,浅间樱只好微微撅起臀,再次伸手主动抱住方知塬的腰,顿时,柔柔的女人香,铺天盖地袭来。
方知塬从来没有过女人,自然也从没有过这样湿热的体验,一种强烈的头皮发麻。
这时,浅间樱扬起头,揪住方知塬的衣领,双眸湿漉漉望着他,哀求:“长官,让我留下来,好不好?”
方知塬没有回应,只是手往下移,小指微微勾起一点白色的蕾丝边,却始终只逡巡在外围,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
浅间樱只好更主动地抱住方知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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