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的意思是,还请兄长与她保持一定的距离。”宁哲抬眸,目光认真。
宁彧漫不经心,纯良面庞上是阴郁的笑——他很少对宁哲露出这样的神情,“你们暂时还没有关系,你之所以能够如此告诫我,不过是因为我是你的兄长。可是阿哲,你又不能束缚住她,你能威慑所有人么?
或许可以,毕竟你声名在外。但是阿哲,你知道的,这样做并不对。”
“即便是一般男女,也需要保持一定的距离。”宁哲神色不带半分退让,他的视线落在宁彧现的带上,多年的教养才让他克制住了将这一条丝带掠下来的冲动,“兄长此举,是将自己置于瓜田李下的境地。”
宁彧似是这才意识到了什么,他笑了,眉宇间的阴霾被驱散了几分,显现除几分游刃有余的意味来,他无辜的开口,“可是阿哲,你也知道事急从权,她今早梳的头实在是不好,轻轻一晃就散开了。
在那样的情况下,我不借笔和带,难道让她披头散的出门么?那样岂不是更加失礼,也让她陷入窘迫的地步。”
宁哲一噎,被宁彧的这一番话哽的说不出话来,他本就不善言辞,方才能说出那么多,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他的嘴紧紧地抿起来,连带着拳头也用力地攥了起来,那股刺痛之意一路蔓延到心尖。
紧抿的唇瓣因为过于用力,一时间散出苍白之色,不可很快,随着他的开口,又恢复了往日的血色,甚至比以往还要更红一些,莫名显现出几分委屈的味道来。
“那兄长……为什么要亲自为她挽?”
宁彧目光一动。
宁哲知道了?她告诉他的?
不可能。
宁彧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她不可能说这些的。
她这个人,无论是给糖还是给刀,都喜欢含糊着、迂回着,她喜欢叫人去猜她的心思,喜欢让人的心思因为她的一言一行而牵动。
她就是用这样的方式,一步一步地掌控别人,让人为她所控,变成她手中锐利的刀剑。
他的目光落在宁哲身上,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他的嘴角挂了几分似讽刺又似欣慰的笑。
啊他单纯的好弟弟,学会诈人了。
如果宁哲确认这件事情,那么一进来他就会直接问,而不是百般迂回,用他贫瘠的语言来自讨苦吃。
宁彧的心里突然生出几分可笑来。
不高兴、生气、恼怒、气愤、嫉妒,又有什么用呢?阿哲甚至不敢问她一句,只敢质问敲打到他的跟前。
可是宁哲有什么立场质问呢?
宁哲又是她什么人呢?
他只不过先遇见了她,所以被她选择来利用、接近,又因为好拿捏,所以被她用一点甜头钓的什么都不顾。
宁彧的胸膛出现轻微的起伏,他似乎是觉得有些可笑,他真的想把这些话都说出来,一棒子敲醒他这个单纯的好弟弟,但是他清楚,现在还不是时候。
“阿哲,你还学会诈人了?你是不是有点太过于的患得患失了?”宁彧仿佛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他有几分不可置信地望着他,“你认识她之后,变化有些过于的大了。”
“可是兄长,你没有否认。”宁哲的脸上涨起了复杂的红,他应着头皮质问道:“兄长为何瞒我?”
宁彧微惊,随即又云淡风轻一笑,“我为什么瞒你,你不清楚吗?”
“她头散开的时候,她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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