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家两姐妹回到县衙后院。
冯思瑶扯开房门,用力摔门而入,冯思清担心她想不开,跟着她进了屋。
冯思瑶进屋直冲博古架,捞起一个瓶子就往地上砸。
砸一个还不解气,她一个接一个的砸得痛快。
完全不顾姐姐在一旁的劝解,瓷器摔到地上出“噼里啪啦”的脆响。
许是她砸得太用力,一块儿碎片蹦到了她的右脸上,划了一个大口子。
鲜血顺着脸颊往下滑,滴落到地板碎裂的瓷片上。
冯思瑶看到血迹,脸上痛意袭来,感受到脸上痛意,她尖声叫了起来。
冯思清急忙翻找药箱,手忙脚乱地拿出药粉,扶起一只凳子,把已经精神崩溃的妹妹按到凳子上,拔开瓶塞住她脸上倒。
“啊……”冯思瑶痛呼出声,哭吼道:“我不会是毁容了吧?”
“没有没有。”冯思清撕掉里衣一角,“你千万不能哭,眼泪流到伤口上就麻烦了。听话,血已经止住了。我先去煮两个蛋给你敷一下脸,再来给你包扎。”
冯思清急急地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又跑了回来,手里还拿着扫帚簸箕。
她把房间打扫干净,匆匆往厨房里去了。
等她端着煮好的鸡蛋再回来时,已经不见了妹妹的身影。
吓得姜思清放下碗赶紧去找父亲。
她把冯念的房门拍得山响,也不见里面有动静,她用力一推之下门竟然开了。
借着院里的灯光,她迅扫视房间,里面空无一人。
这么晚了,父亲竟不在家?难道外出访友了?
姜思清心中挂着妹妹,不敢耽误,转身就往前衙跑。
她刚跑到廊下,便见妹妹从前衙慢慢走来。
她急跑几步,迎上冯思瑶,着急道:“你去哪里了,急死我了。”
冯思瑶抬头瞅了她一眼,一句话也不说,越过她,往屋中走去。
冯思清不与她计较,转身跟上她,轻声开口道:“我煮好了蛋,回屋我给你敷脸。”
冯思瑶径直走进屋中,坐到了梳案前,只看了一眼,她便大叫起来,捞起铜镜砸到了墙上。
冯思清放下手里的铜盆,走上前小心翼翼的解释道:“怎么了这是?你的脸真的没事,只有一道小口,上了药结了疤跟以前一样。”
“你当我瞎吗?”冯思瑶恶狠狠地瞪着她,说出的话像针一样刺入冯思清的心里。
“都是你不帮我,都怪你。你是不是妒忌我,长得比你好,有爹的疼爱。于是跟姜沐夏联合起来害我,如今,你终于如愿了!”
冯思瑶歇斯底里的吼着,如了疯的野兽。
冯思清一脸震惊地看着妹妹,没想到从她口中能说出这样伤人的话。
这还是被自己护在手心里,日日姐姐长姐姐短唤着她的那个明媚亮丽的小姑娘吗?
她心里一疼,眼中露出一抹悲色。
“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人吗?”
“不是吗?”冯思瑶眼中戾气渐浓,咬着牙道:“自小到大,看似是你护着我。仔细想来,你不就是为了得到父亲一句褒奖。让我夸你一句姐姐真好,好彰显你厉害,你无所不能吗?”
冯思清自嘲地笑了笑,眼底掩盖不住的悲伤,“我真是够贱的。碗里有刚煮好的鸡蛋,你自己把皮剥了,自己敷吧。”
说完,她转身就走,徐家主提醒她的话,如今细细想来,真是字字珠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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