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路险峻,弄不好便是跌下万丈深渊,粉身碎骨。
那便是第三了:康熙鳌拜各退一步,海阔天空。
若能让康熙不那么忌惮鳌拜的权位,鳌拜又放下废帝的野心仍做他当前的权臣,二者平衡,那便是最为理想了。可想的美好,谈何容易?
棋盘上经纬纵横,挽月开始沉下心来落子,没过多久,便杀得乐薇片甲不留。
乐薇丢了手心握着的三枚白子,哭丧着脸道:“小姑姑,你一点儿都不让着我?您可是我长辈!”
挽月笑了笑,“你方才不是也赢了我一把?我这下棋是舅舅教的,我舅舅王时敏琴棋书画皆精通,在江南可是很有名气的大家呢。”
“月儿!乐薇!”
老远地便瞧见马齐顺着抄手游廊跑过来,乐薇没好气地白了马齐一眼,双手托腮靠在桌子上,嘀咕道:“别人家的舅舅怎么就那么厉害?能下棋还会作画。我舅舅呢?”
马齐一个凿栗子敲在乐薇脑门上,敲得梆梆响,“你舅舅刚在国子监拔了头筹,十八岁便做了工部员外郎,很赖吗?”
乐薇见马齐凶巴巴地瞪着她,唯恐再“吃”一记凿栗子,忙讨好地笑笑,手摆得像拨浪鼓,“不赖不赖,我舅舅文武双全,乃是奇才。”
马齐却不与乐薇多话,径直坐下来,目不转睛地看着挽月,“月儿,前天我阿玛催我回去,便没下马车来送你,你不怪我吧?”
乐薇哀嚎一声,“舅舅您多少遮掩一些,看我的眼神凶神恶煞,一到我小姑姑就柔情似水,我也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怎么就碍你眼了。”
挽月抿了一口清茶,乐得看他们甥舅二人斗嘴,也不搭话。马齐委屈道:“昨儿我差人给你送来的英吉利八音盒、法兰西花露水,你怎么还把银子叫人给我捎回去了?说好了是我送你的。”
挽月嫣然一笑,“无功不受禄,我与马齐少爷虽是亲戚,却也不能无端收你那么贵重的物品,就当是我买的好了。”
马齐的眼神更加委屈,湿漉漉蒙上一层哀怨的水雾,如小狗一般。“月儿你与我太见外了。”
没有结果的事情,当然还是见外些好。挽月在心里想道:马齐是个优秀的青年,若家中将来无此困境,兴许是个很好的过日子人选。他这般赤诚坦荡,才学过人说话又妙趣横生,是个风一般的少年,任哪个姑娘嫁给他,都会过得很幸福吧!
可眼下前途未卜,她不敢对放任自己对任何人萌生不该有的情愫。一个不慎,就会连累对方全家。
马齐不知挽月的心思,仍不甘心问道:“那你喜欢什么?我都去给你弄来!”
挽月哭笑不得,“尚书府便这等富裕?银子多也不能这么造呀!”
乐薇指指马齐,为她小舅舅架势道:“他家隐富,祖上起就很富的。只是不外露而已。”
马齐一瞬间眼神亮了起来,冲乐薇流露一个感激的挑眉神态。
挽月倒好奇了,“咱家富,还是他家富?”
马齐来了精神,“这不好比了,毕竟谁都没有把所有产业都摊开来看。鳌中堂府邸我家自是不敢相提并论,不过放在京城也是响当当的。你家有米行,纵横南北;我家在山西,有煤窑的生意。”
“私采?”
“当然不是!私采是要杀头的。”马齐拍着胸口,“这我不便多说,总之也能落好处一二。”
原来人家是真的有矿啊!挽月慨叹,这帮子皇亲国戚她算真见识了。皇城根下天子近臣,关系都盘根错节,背后利益也很复杂。像马齐家这般,定是替皇家在山西开采了。他鳌拜米思翰在户部管国库,守着皇帝的银子,这也难怪了。
听到马齐提起,挽月才知晓一丁点,又问乐薇道:“我们家还有米行啊?”
乐薇像听到什么稀罕事似的,“多新鲜!你可着京城往南走,一路打听打听,大盛米行名义上不是咱们家的,其实是。也不止咱们一家入的股,遏必隆大人家,班布尔善大学士家都有参股。”
挽月眯了眯眼,有丝绸,还有米。这可得是富得流油啊!不但有权,还在皇帝眼皮子底下圈钱,当真是刀尖上走路。
怪不得好些大臣都格外富裕,像什么乾隆朝的和珅,不止是巨贪,估摸着私下产业也不少。世人皆道士农工商,瞧不起行商、鄙夷银钱铜臭味,可这些文人官员哪个不掺和行商事?
不然靠朝廷那点俸禄,怎么养活一大家子?是以很多大家闺秀陪嫁中,都是田产和铺子。
马齐道:“您家是往沿江沿海一带,我家往蜀中、徽州。”
挽月忽然竖起耳朵,“你家在蜀中也有生意?”
“嗯!”
挽月摸了摸鬓角,心里思忖道:她想起那日在天衣阁遇见的少年曹寅,他是康熙伴读,自小一起长大,关系匪浅。曹家后来去江南一带做江宁织造去了,等于是替皇上守着最富裕地方的钱袋子。曹寅对各家布料价都了如指掌,说明也在做此事,还是个行家……
一个念头飞快在挽月心中织了起来。
“月儿。”马齐望着挽月,道:“再过几日便是七夕,这是你头一回来京城吧!京城每逢七夕可热闹了,什刹海那有灯会,还会放灯许愿。你会来么?”
少年目光灼灼,在期待对面的少女给他一个应允的答复,七夕意义非凡,前日回家后,阿玛又把他叫到书房叮嘱了一番,额娘也劝说了。可他就是一眼就喜欢上挽月了呀!相守,不应当同心爱的人在一辈子么?他不要阿玛额娘口中的其他更好女子,这一个他看进了眼里、种到了心里,便再难拔出来了。别的人也都成了门外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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