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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来不及做任何反应,就被紧紧抵在门板上,细嫩的双臂被他钉在两侧不能动弹,绝美的小脸被迫扬起,承受他急切而粗暴的吻。
霸道的舌轻易钻进她甜美的小嘴里,如沙漠的旅人遇到久违的绿洲般,饥渴地榨取她所有的蜜汁。那小小的滑嫩香舌不停闪躲,任他怎么都捕捉不到,俊眉一拢,他一只大掌钳住她细致的下颌,迫她张开她的小嘴,他执着的唇舌就这么深深地探进去,将躲藏的小舌拖住,深深地吸吮……
她觉得舌根被他吸得生疼,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呜咽声,被放开的一只手不停捶打他结实的后背。可他却只当她在饶痒痒,直到将她口中的津液吸了个够,才缓缓离开。
“不……不能这样……”
眼前这张印在自己心里的俊颜逐渐清晰,那双久违的深沉黑眸勾起她心中深深的思念,可伴随而来的是钝钝的心痛。
她没办法,只能这样提醒他。
他们不能这样。
孟京看着眼前娇媚的人儿双眼迷离,被他吻得肿胀的双唇气喘吁吁,却还不忘提醒他不能这样。
他眸光愈发黑沉,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时间,趁她还处在刚才激吻过后的迷离中时,大掌呲啦一声撕开她薄薄的睡袍。
他伸手捉住她脆弱雪白的浑圆,它们在此时璀璨光明的灯光照耀下是如此迷人,让他瞬间失了心魄。
他低头,大口吞咽着她胸前的柔软。
“啊……”她摇着头,尚且湿润的长发摇摆着,胸前的袭击让她浑身颤抖,可是脑中还是有清明的一角在提醒着她——他们是有血脉联系的兄妹,他们不能做这样的事情。
怪只怪,她的身体早就习惯了他的碰触,而他也对她所有的敏感点了若指掌。她推不开他,只能受着;他则从来没有束缚过自己,身下是他放在心尖尖上的女孩儿,是他深爱而不能自拔的女子,如今半年未见,他又怎可能控制自己?没化成兽将她瞬间吞下,已经是他在极力克制。
火越烧越大,他将她的胸口吸得啧啧有声,揪住顶端翘立的红梅用力欺负,直到它们变得又肿又硬,松开时,还泛着盈盈的水光。
他对她总是这样没有抵抗力,浑身上下翻涌的热血都朝着身下涌去,他俊眉深深拢起,线条坚毅的脸庞微微扭曲。
她不该穿这样的衣衫,他刚才不过随手一拉就烂了大半。她美好的身体呈现在他面前,让他根本无法自控。
细碎的吻落到她的颈边,他知道她不愿意,可是又不想放弃。
忽然,他感到有冰凉的液体顺着她雪白的脸庞滑落。
他猛的僵住,抬头,只见她盈盈美目上满满都是泪水,神情那样哀伤,简直能在一瞬间将他打入地狱!
“宝贝……不哭……”他心慌意乱,一下下擦拭着她的泪水,却越擦越多,越擦越多。
“宝贝……你不愿意我们就不做……别哭……嗯?”只要她能开心一点,他愿意投降。
他孟京做事,向来唯我独尊,□□□□。他从来不知道妥协为何物,也从不向任何人妥协。所以两人的感情,最初亦是如此,他太霸道专横,而她又太倔强精明,最终弄得两败俱伤。可她如今向来,能像过去那样互相伤害也好,总好过现在,进退维谷,太远离是无尽思念,太靠近又是无穷罪孽。
过去的几年里,他在她面前终究是逐渐学会了妥协。兄妹一事,他从来未把它放在眼里。他想要的东西,必是见神杀神遇佛拭佛也要拿到手里,就是兄妹又如何?他想要她,就不会以此为阻,尽管这在世俗看来已是荒谬。这些年尽心掩藏她的身世,固然是怕孟建安那个老头子知道后捣乱,可他更怕她不愿意——若是他的女孩儿不愿意和他一样违背伦常,他,又怎么忍心勉强?
他将身上的西装脱下来,包裹住她几乎光---裸的身躯,然后将她打横抱起,三两步放到柔软的大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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