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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培拉一屁股坐在我面前,一双大眼睛毫不客气的与我对视。我只慢吞吞的喝水,直到安培拉出声才得意的笑起来,惹得安培拉勃然大怒——啧!果然还是一个小孩子么!咳咳,虽然我也没多大,可是,辫子戏看多了,学学老佛爷拿乔的姿态谁不会啊?
我两根指头捻着杯子,盯着自己翘起的兰花指。
“你……你知道我会来!”安培拉刚进来,就把我特意为她准备的吃食一下扫在地上,让我好生叹息,还好门外侍女早得了我的吩咐没敢进来收拾。
我慢吞吞的捡起地上瓦陶碎片,见她骂了两句,等她的气势再而衰三而竭了,这才出声安抚:“不过是备着这些讨公主欢欣,还有脸好请公主帮帮忙而已!”
安培拉下巴一扬,哼了一声,脸色却不再那么生硬:“我凭什么帮你?我恨不得杀了你才好!”她咬牙切齿,显然毫不掩饰对我的恨意。
我连连摇头,笑到:“公主殿下当然不会杀我,公主殿下杀了我要怎么跟你王兄交代啊?”
安培拉小脸一绿,扭头轻哼,手却不自觉的握成了拳,口中喃喃:“我不信!我才不信王兄会为了一个外人惩罚我!”
这话说得极其的武断,带着几分孩子气的执拗,让人不禁叹息。
我啧啧两声连摇手指:“公主殿下说错了,我要是跟你王兄举行了婚礼,怎么还会是外人?妻子和妹妹,你说谁更亲近些?”我见安培拉几乎就要竖毛,赶紧顺下去:“所以了,公主殿下,这婚礼不能举行!”
安培拉一脸怀疑防备的看着我:“你不想嫁给王兄?”她骤然拔高了声线:“你居然不想嫁给王兄?”一脸的难以置信以及“你不识货”的惊和怒。
我一头黑线:喂喂!你明明是不想我嫁给你王兄的好吧?吃惊就好了用得着还生气吗?你这简直就是盲目崇拜!
我转头,趁她不注意,手指沾了水飞快的在眼角抹了抹,侧着身轻轻叹息。
我敢保证,这个角度的我看来,绝对是泪光闪闪楚楚可怜神情幽怨:“公主殿下你有你的王兄,难道不知道我也有我的王弟吗?那个孩子他……在等我回去啊!”
安培拉先是愕然了一瞬,既然了然,脸上忽喜忽忧,想了许久,还是摇了摇头:“不行!我如果帮你,王兄一定会发现的。”
“可是,你如果不想帮我,又怎么会来找我呢?”
安培拉的脸上终于闪过一丝被人看穿的尴尬和恼怒,我赶紧拉近距离,嗯,从名字开始:“而且,安培拉你这么喜欢马蒂尼,我又怎么忍心让你跟他不合?你的感情我都明白的。”我拉过她的手,轻轻的拍了拍,还幽幽的叹息了一声。
女人嘛,两个特点一般都是有的:一是同情心泛滥,二是善于拉帮结派。更何况,我一早就猜中了安培拉的来意,已经对她在心理上施了压。而后,我对安培拉又拉又打,一会儿示弱,一会儿又一副同病相怜为情所困姐姐我理解你的姿态,多多少少也让这个十五六岁的小女孩软了下来。
“公主你只要让我回到我该回的地方就可以了,我想,即使是马蒂尼王子也无话可说吧?”我努力的摆出一副亲切的模样,微微前倾了身体。
安培拉微微皱眉,斜眼瞄我:“你的意思是?”
“婚礼是公主你主持不是吗?仪式进行的时候,合你我之力,让我在大庭广众下消失,我想应该不是难事吧?到时候,完全可以说我是蒙神召唤,回去侍奉神了!毕竟,神祭司不就是离神最近的人吗?这样的借口,连马蒂尼王子都没有办法否认吧?”眼看安培拉有些动心,我加了一把火,故作为难的托腮道:“不过,马蒂尼王子大概也能猜到是我动了手脚,估计会大力的搜捕我,如果被他抓回去,一切都完了,所以,公主你能不能让我的一个侍卫混进来?”
交谈进行得很愉快,安培拉犹豫很久终于同意,我大舒了一口气,却不得不对回去的路上可能遇到的埋伏提高警惕——安培拉巴不得我离开米坦尼,这点我很相信,可是,她却绝对不会愿意让我回到巴比伦的。女人在某些时候,可比男人狠心多了。
安培拉跟我就在门外走廊处转了转,那些手握宝剑的侍卫虽然没说什么,可那眼神却实实在在的落在我的身上,让我遍体生寒。
斜眼打量安培拉,见她嘴角含笑,不由颓然——再怎样争取,远离了故土的我也不过是别人的囚犯而已,哪怕囚禁的地方舒适了些身份高贵了些,可是,没有人像艾鲁克那样,只一门心思的对我好,甚至不惜为我对抗神权。
我微微一怔:原来,巴比伦已经成为了我心目中的故土。
“安娜殿下被囚禁在王宫中都还能跟你的侍卫联系上,真是厉害啊!”
我笑着捡起一张树叶,拿指甲在上面写了几个字,然后扔进水中。
那树叶转瞬就被涌起的漩涡吞噬,安培拉瞪大了眼,我笑到:“这叫红叶传书哟!浪漫吧?”
安培拉看着被我扔掉的绿叶撇撇嘴,反击:“安娜殿下何必这么费力,寄希望于你那一个小小侍卫,还不如盼着你的王弟打进米坦尼呢,多少还有点希望。”
艾鲁克气鼓鼓的脸颊在眼前一闪而过,我握了握拳笑到:“不!不会的!”
安培拉转头看我,我看向蓝蓝的天长舒了一口气:“因为艾鲁克他啊……是巴比伦的王呢!埃及有可能与米坦尼开战,甚至是赫梯也说不定会趁机偷一点好处,唯有巴比伦不会。因为巴比伦已经再也受不起一点动荡不安了。艾鲁克他……不但是我的弟弟,也是巴比伦的王,我一直都相信,他会成为一个了不起的王!”
安培拉怔住,终于拂袖而去。
婚礼的安排紧锣密鼓的进行着,我通过树叶和井水送出去的信息也的确送到了伊尔斯的手上,为了避嫌,安培拉再也没来看过我,不过,在她的地盘上,要透过层层侍卫的封锁给我送来一点消息却不是难事。于是我得知,伊尔斯已经纳入了安培拉的保护之下,被扮成了星见宫中的小小祭司跟在安培拉身边,身上的伤自然也治好了。
看到手心里一串小小的兽骨项链,我总算是放下了心。
这串兽骨项链自然是伊尔斯的,当初伊尔斯教我剑术的时候,赤身裸体是常事,着实让我赞叹了一翻他的身材——那是真正的宽肩细腰,蜜色的肌肉紧密结实,穿上衣服只觉人修长秀气,只有褪下外衣才能让人瞥见其中的力量和健美。青铜剑舞动的时候,甚至可以看到一条一条的肌肉随着他的动作隆起、伏下的连绵美感。于是,那条始终挂在他脖子上,从来不曾取下的项链我也是再熟悉不过了——猎豹的牙齿与野兽的骨头,还刻着一些奇异的文字符号,哦,完美的意识流艺术啊!
那项链戴在他脖子上,象牙白与蜜色的皮肤衬托,有一种鲜明的视觉冲击,让我想忽视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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