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已经是寒风凛凛,b市昨天晚上刚刚飘下初冬的第一场雪,很小,雪花刚落到地皮表面就融化了。
单身一人的乔晓燕起早出门,招手叫来一辆出租汽车,不吭不哈地、神秘兮兮地直奔飞机场。她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自由惯了,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谁也不知道她这次出门要到什么地方?谁也打听不到她要找谁?她下一个捕抓的猎物又是谁?
她这次去的地方是海南岛的三亚,她要锁定的目标是b市即将离休副市长的大秘丁永利,一个有野心的年轻人,三十多岁的年轻人,他正在三亚参加一个全国规模的培训班。
三亚是典型的亚热带环境,一年四季之中,此时的天气恰到好处,蓝天白云,没有大风,没有大雨,更没有夏天那样的憋闷和酷热。
沿着大东海湾沙滩边建设起来的高级宾馆和度假村,点缀在深蓝的海水和洁白的细沙边缘。大海平静,一直延伸到蓝蓝透碧的天边,让你分不清天边哪里是海,哪里是天。波光鳞鳞的海面上,远处是白色的豪华邮轮,她缓慢地向大海深处爬去。近处有两、三条出海归来的渔船,撑起笆蕉扇模样的风帆,渐渐地向渔村的码头靠拢,准备收工停航。眼前,有两支单人风力划艇,支起白色的三角帆,兜足了风,在大海中蛇型玩耍。在强烈的阳光照射下,白色的细沙享受着海水的冲刷,闪现五颜六色的光芒。在成片望不到边的沿海沙滩上,支起用棕树叶扎成的小茅屋,里面趴在小木桌上的几个宾馆男性服务员戴着墨镜,穿着花花绿绿的短袖衬衫,无聊地看着大海,看着大半天才出现的一、两个老外,嘴上聊着昨天晚上的年轻聚会。印有各个宾馆标志和厂商广告的沙滩伞,花花绿绿地撑开,插在滚烫的沙滩上。大大的沙滩伞底下是木头制作的沙滩椅,以支起,让游客遥看面前的大海。也以放平,让游客闭眼享受海风的轻佛撩拨。白色海滩细沙向岸上沿伸,渐渐地融进松软的沃土之中。沃土上生长着海岛特有的椰子树,光秃秃的树干上端是散开的椰树叶,树叶根部堆满了绿色、圆滑、诱人的椰子。海风略过树冠,出“沙—沙—沙—”撩人而动听的响声。在宾馆和度假村的木栏围墙外,还生长着无数的香蕉树,成串成串的青蕉挂在嫩绿、肥满的宽叶下。香蕉树下,是铺满大地、没膝的亚热带花草,艳丽、繁茂、香邑、温馨。
入夜,暗黑的天穹上布满了闪烁耀眼的小星星,一勾明月飘动在晃动的海面上,留下长长的一条银带。宽阔的大海上没有半丁的灯火,漆黑一片,你只能听到一层一层的海水涌上沙滩,渗入沙层,出“沙—沙—沙—”清晰而匀称的声音。
各个酒店和度假村打破了白天骄阳似火时候的沉寂,到处是灯火辉煌,人头攒动。空气中飘动着烧烤的肉香,掺杂着洋酒的醉意。优雅的小提琴抒夜曲,忧伤的萨克斯思乡愁,奔放的迪斯克纵欲狂闹,高贵的传统豪华舞曲,统统混合在这不眠夜的三亚海湾。
丁永利在这样轻松、优雅的环境中却忧心重重,这次的全国秘书长研讨会似乎在向他暗示着什么:主管城市建设的副市长因为年纪关系,马上就要从工作岗位上退下来,他这个副市长秘书如何安排,却成了一个急迫而不争的事实。市里安排他大老远地到这如花似锦的海岛城市开会,表面上是对他这几年工作的犒劳,实际是对他去向难以安排的一种昭示。在官场上玩了十几年,从一个华中农村出生,经过十几年的苦读寒窗,省吃俭用,终于熬到了师范大学毕业的大学生,到市政府的一个普通公务员;从一个给领导送文件,抄抄写写的办公室职员到能在局级干部的圈子里高声说话、指手划脚的副市长秘书;他有太多的感悟和积累,当然,他也知道任何忍耐,如何张扬。只是自己奋斗到现在这样的层次,如果突然让他……
“丁秘书长,我们去跳舞吧!”
来自华东某市的曹秘书长对独自站在宴会厅门外想心事的丁永利说,这是他们研讨会结束后的最后一个夜晚,大家都想好好的放松放松。
“曹秘书长,多谢!这玩意儿我还真没有学过,惭愧,惭愧。”
在机关里工作的,尤其是经常有活动的,他丁永利有的是机会,哪有秘书长不会跳舞的?曹秘书长半信半疑,也许,也许人家丁秘书长工作勤奋,没有时间陪女士们跳舞。于是,曹秘书长礼貌的点了点头,自己一个人向响起优美音的歌舞厅走去。
“丁秘书长,咱们一起去打保龄球吧!”满口酒气、脸色朱红、浑身强壮的西北某市宋秘书长身体摇摇晃晃地跨出宴会厅的大门,一眼就看到文静的丁永利,他上前,拍拍丁永利的肩膀。
丁永利被这狠狠地一拍身体矮了一公分,他连忙转过身,客客气气地看着高高站在自己面前这个浓眉大眼的西北汉子,握着他粗大的手掌,“您看我的身子骨,是打保龄球的料吗?”
“哈——哈——哈——,丁秘书长啊,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啊!
工作要紧,锻炼身体也很重要啊!”看着这个豆芽菜一般的同仁,宋秘书长放声大笑,他站住了脚跟,抬抬手,迈着跺地“钪——钪——”作响的步子,身体晃左晃右地朝度假村的地下保龄球场而去。
宴会厅里边已经空空荡荡,大圆桌上杯盘狼藉,人走茶凉,“这天底下没有不散的宴席,领导不在位了,他身边还有什么人?”丁永利转过身,远远地看见宴会厅大门对面的歌舞厅,那里边音震耳,灯光晃眼,身材妖娆的美女蔟拥着玩味人生的官员们,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心事重重的他无心去享用这歌舞升平的快,两只手背在身后,沿着宴会厅外边草地旁边那依坡而建的游泳池,那蓝灯从池底照射上来,在夜色中突显一池碧蓝的海天。他走乏了,一屁股坐在这蓝色海天旁边的休闲靠背长椅上,瞥了一眼远处大榕树下的花园草坪,一群来海南度假休闲的年轻人,在一闪一闪的篝火堆边,手拉手,跳啊,唱啊,笑啊,啊——
三亚,一个开放、宽容的世界。
他突然感觉一种莫名其妙的寂寞,一种被所有人抛弃的寂寞,冷冷的,令浑身不由地泛起一层鸡皮疙瘩,一种不安全的预感从自己的心底油然升起。
“咳——,没意思,真没意思。”
他扭转头,扫视了一遍度假村的四周,四周是一片灯红酒绿,四周是一圈歌舞升平,犹如一个不夜城,他更感觉自己的心里一阵地空荡、无聊!他两手搭在白色的靠背游泳池休闲椅上,翘着二郎腿,仰起头,深深地吸了一口带着湿气和海腥味的空气,两眼注视着漆黑中的苍穹,那上边,贴满了一颗一颗闪亮的、眨眼的小星星。
“哗——”,平静的、海天蓝的池水像突然生海啸一样搅动起来,一条白白的东西从碧蓝的池底窜了出来,像海底的水怪,池水溅到丁永利的黑色皮鞋上,溅湿了他的西装裤,他本能地抬起两只脚,身体缩到椅子的后靠上,惊讶地睁大双眼,看看这不之客到底是什么怪物。
“嘻——嘻——嘻,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楞?”
那条白白的东西不是怪物,是一个头上戴着白色的泳帽,上身白色的比基尼泳衣的姑娘,她两手抓住泳池的边缘,仰起头,看着自己面前脸色苍白的丁永利。
丁永利放下抬到半空中的两只脚,两手扶住椅子的座沿,俯下身,语气憎恨地埋怨道:“你笑什么?你看看你,把我的鞋和裤子都给搞湿了!”
“有这么严重吗?”
丁永利在暗暗的碧波反射下看见了一双闪亮、诱人的丹凤眼,那光滑细嫩的脸颊上露出讥讽的笑容。
“也没有什么啦,就是突然这样从水底里冒出来,把我吓得半死。”
“你以为我是什么?”
丁永利突然想到她像一条美人鱼,但是,他并不认识这个姑娘,也不知道她要干什么,“我没有想你是什么,我——”
“你以为我是水底的母夜叉吧?啊,哈——哈——哈——”
丁永利被她开心的大笑羞得满脸通红,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一个大男人,却被一个自己并不认识的姑娘给开了涮,“现在的姑娘真开放。”他心里不由地冷笑起来,然后,身体抬起,两手搭在白色游泳池休闲椅子的靠背上,翘起了二郎腿,被池水浸湿的黑色皮鞋鞋尖在半空中上下颤抖着。
“你就这样看着我,也不拉我一把?”
丁永利一脸的高傲,听到池边的姑娘这样地嘲笑他,不由地感到这是对他一个大男人的抗议,于是,连忙俯下身,伸手拉住她,“我以为你是在岸边休息一会儿呢!”
姑娘从游泳池的池底站起来,游泳池的池水实际上才到她的腹部,她两手撑着池边的大理石,身体向上一跃,全身轻盈地露出水面,一身的池水顺着她的身体,从上到下地流了下去,淫湿了她两只赤脚下面的大理石。
丁永利这下子全看清楚了:白色的泳帽、白色的比基尼泳衣、白色的比基尼泳裤。星星一样亮的丹凤眼,羊脂膏一样的鼻子,樱桃红一般的小嘴,圆滑的肩膀,丰满的,纤细的腹腰,多脂的大腿……
“您就这样干看着,也不给我让个座儿?”
姑娘甩着两手的池水,池水溅到丁永利的脸上,他尴尬地笑了笑,将自己的屁股向旁边挪了挪,给她留出一个屁股大的地方。
“这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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