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晴见得此景,哪里还能忍得住?刷地抽出凌钦霜腰间长剑,双足一点,跃出围墙,青光闪处,便向当中那大汉刺了过去。这一剑又快又猛,正是“万古流空”的招式。
那大汉正在叫嚣,何曾料有人竟会从天而降?他身形巨大,兵刃又极沉重,但反应却甚迅捷,见得来势,双锤一错,便要将长剑夹住。婉晴只觉劲风扑面,知道厉害,长剑在铜锤上一荡,如彩蝶般斜飞起,剑点如飞花,向那扛棺大汉散去,同时左袖一拂,数枚铜钱射向那持杵那汉。婉晴于瞬息之间连攻三人,妙到毫巅,已是竭尽平生之力,丝毫未留余地。
那持杵大汉喝了声“好”,撩起铁杵,耍出一团白光,将铜钱尽数荡开。扛棺大汉后撤一步,闪过来剑。婉晴一剑刺空,剑光霍霍,接连抢出七剑。那大汉再不稍动,棺椁只在身前左右翻转,便将一串剑花尽挡了开去。婉晴微觉惊慌,却听他大喝一声,一只毛茸茸的大手便迎面抓来。婉晴向侧急闪,忽地腰际一痛,身子已被高高举起。
婉晴身子悬空,虽败不乱,五指疾探,戳中那汉手腕“神门穴”。那汉正自得意,全无防备,大手登时一阵酸麻。婉晴脱了开去,手起处又是数枚铜钱。还待再上时,凌钦霜已跃将出来,夺剑在手,道:“且慢动手!”婉晴叫道:“三只大狗熊欺到爷爷头上了!”凌钦霜道:“先问清楚,再说不迟。”
却听那提杵大汉叫道:“你们是谁,与姓庄的恶贼有何瓜葛?”婉晴叫道:“你才是恶贼!”凌钦霜报了姓名,拱手道:“三位可是与庄老爷子有旧怨么?”
扛棺大汉叫道:“血海深仇,不共戴天!”持杵大汉喝道:“少罗嗦!快叫庄老贼出来,躲躲闪闪的,算什么好汉!”凌钦霜道:“实不相瞒,庄老爷已然仙逝。无论三位与他有何深仇大恨,逝者已矣,也该当化解了。”
三条大汉六只眼睛瞪得如铜铃般,半晌才齐声道:“庄老贼死了?”凌钦霜道:“死者为大,三位最好留些口德。三位与庄老爷如何结仇,可否说与我们听听?”
提杵大汉喝道:“你是什么鸟人,凭什么跟你说?”又向那提锤大汉道:“二哥,老贼死了,此仇却不可不报。我这便进去,刨了他的坟头,挑了他的棺材,烧了他的庄子!”婉晴叫道:“你敢!”提杵大汉道:“我怎么不敢?小娘皮,识相的便给我滚了!”婉晴也是怒极,反唇便骂道:“这是我家,该滚的是你!”
眼见二人针锋相对,凌钦霜踏上一步,将他二人隔开。提锤大汉始终未曾开口,此时忽一扬手,止住兄弟再放厥词,向婉晴拱手道:“敢问庄老爷是姑娘什么人?”婉晴听他言语倒算有礼,便道:“是我爷爷。”那持杵大汉又叫道:“好啊。今天你也别活了!”提锤大汉倒是稳重之人,拦阻道:“三弟稍安勿躁,且先进庄再说。”婉晴道:“想进便进,你道这是你家么?”提锤大汉道:“依姑娘之意如何?”
婉晴冷冷道:“庄老爷德高望重,素受敬仰。而今尸骨未寒,你们便砸了他的招牌,当真岂有此理。”提锤大汉道:“这确是我兄弟莽撞了。”
婉晴冷笑道:“毁了牌子,扯了旗子,便只留下这么轻描淡写一句话,你道本姑娘好欺负么?若要进庄,你们便须在庄老爷灵前三跪九叩,焚香赔罪。”持杵大汉登时发作,暴喝道:“混账,俺们兄弟岂能拜祭庄老贼?”婉晴道:“阁下衣冠楚楚,怎却如深山野人一般,丝毫不懂礼数?”持杵大汉道:“咱来寻仇打架,谁来与你讲理了。”那扛棺大汉也道:“你这丫头,莫要得寸进尺。”
凌钦霜心想如若这三人当真与庄老爷有仇,此举确是强人所难,见婉晴还要再说,便在旁拉了拉她衣袖。婉晴哼了一声,道:“也罢,你们若不说出道理,本姑娘绝不甘休!”说罢转身揖客。婉晴先引三人到得灵堂,确认庄老爷确已身故,复引进正厅坐定,茶水也免了,开口便问道:“你们与庄老爷如何结下怨仇,不妨直说。”
提锤大汉道:“在下‘金锤无敌’顾双,排行第二;这是老三耶律休,绰号‘塞北铁杵’;这是老四‘铁棺神’乔霁云,我三人与逝去的大哥‘双枪狂龙’仇心合称‘塞北四雄’。”
凌钦霜心中一动:“原来是他们。当年初下山时,我便有所耳闻。虽非善类,却也绝非穷凶极恶之徒。”却听顾双续道:“我四人在关外营生,鲜涉中原,与庄老贼素不相识,自是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不想那日他竟寻上门来,干出了杀人之夫、淫人之妻、害人之徒、弑人双亲的禽兽之行!”
凌钦霜大吃一惊,脱口道:“什么?”婉晴一惊更甚,跳了起来,叫道:“你胡说!”乔霁云瓮声道:“此事虽有疑点,九成是他所为。”耶律休喝道:“放屁!不是庄老贼,还能是谁?”凌钦霜道:“此事究竟如何,还请细细说来。”
顾双缓缓道:“那一天,正是仇大哥与三弟之妹耶律燕儿的大婚之日。关外不少江湖同道都来庆贺。到得深夜,宾客几已散尽,我兄弟三人兴高采烈,便强拉大哥一起喝酒,只喝得酩酊大醉,几乎不省人事。可便在此时,忽听新房之中传来一声惨叫,正是大嫂的声音。我兄弟四人酒尚未醒,踉跄奔去。一路上只见血水流淌,横七竖八地倒着十几人,都是我四人的徒弟。我们见此情景,都惊得呆了,酒意登时醒了大半。匆匆赶到洞房时,却见房中空空如也,新娘竟已不知去向!”
霜晴二人听得惊心动魄,可顾双的口气却出奇的平静,竟如事不关己一般,半晌续道:“谁能料到,新婚之夜,竟而飞来横祸?一时之间,均是手足无措。待回过神来,也无暇细想,急忙分头去找。之后,我在自己房里寻到了老娘的尸体。四弟也找到了他和大哥父母的尸体。便在此时,外面又是一声惨呼,却是大哥所发。我们赶到时,大哥已倒在了血泊之中,而不远处的树下,却有一个男人正对大嫂施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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