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o19-o2-o2【19】中午在宾馆的饭堂吃了饭,拉着一个头乱糟糟,睡眼惺忪的“服务员”回到了5o3小姐姐戴着一副圆框眼镜,胸臀都不大,但二十三四年华,胜在年轻,看起来十分挺翘,摸着弹性十足,手感不错。我一进门就忍不住搂着她,上下其手,先过足了手瘾,然后让她进浴室简单地清洗了一下。
等她洗完出来躺在床上掰开了腿,我套上套子挺枪插入,在她那明显主动叫唤出来的嗯嗯啊啊中,我没插几下,却不知道是因为她那和叫春声无比违和的呆滞的眼神,又或者是那和年纪不匹配显得有些松弛的逼穴,突然间,我失去了兴致。
操!我心里骂了一声,实际上却是不想操了。我也没生气,只感觉有些索然无味,我胡乱地捅了几下就抽了出来,要不是抽出来的时候小兄弟还硬邦邦的,我他妈还以为自己萎了。
我说算了不弄了,你回去吧。没想到小姐姐却是有些慌张起来,说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对?这样高经理和李经理会责怪我的之类,然后从床上爬起来又俯下身子,含着我的鸡巴就吸了起来。我再推开她脑袋,说:真不用,不关你事,你回去吧。她才怯生生地说道:那我真走了?
高经理就是马良,鱼得水宾馆的小姐归马脸管,所以大东有时候也会开玩笑时喊他马夫。那天从班长家出来,马脸和我搭过几句话,姨父和他交待过,宾馆的小姐在没生意的时候,我可以随意玩玩。这个之前姨父和我说过了。其实呢,我心里一直觉得这些卖春的肮脏,怕染上什么病,所以实际上也很少去弄她们。
之前找过几次那个叫柳婷的姑娘,也是因为她刚“进来”没多久。今天在饭堂吃饭,那些姑娘也不怕冷,上身套一件毛衣,下身全穿着颜色各异的底裤在我面前晃来晃去,一时间精虫上脑,就喊了一个看得顺眼的打算泄泄欲望。
我现权力这种东西,真的是男人的春药。我走过去,当着那些大我不少的姑娘面前,指着其中一位说“你,跟我来一下。”那些姑娘们一声也不敢吭,只有和我平时聊得比较多,那些小姐的头儿李经理笑着说,要不要再喊多一个啊?
被指的那位姑娘,就低头一声不吭乖乖地跟在我身后随我走了。
这种感觉颇有皇帝翻牌宠幸的意思,让人觉得有些飘飘欲仙,欲罢不能。
就在那姑娘要走出去的时候,我突然心血来潮,又喊了她回来。她以为我又来兴趣了,应了一声,一边走过来还一边把刚才穿上去的衣服又脱了下来。我也没制止她,拍拍旁边,光着身子的她一下就钻进了被窝里。她伸手想要摸我的鸡巴,被我按住了。
“我不想弄,你陪我聊会天吧。”
她有些愕然,但还是应了声哦。
“以前好像没见过你,你新来的吗?”“半年多了吧,之前在金凤宾馆那边,最近被抽调过来的。我们见过的,不过林少你忘了,当时李经理给我们介绍你的时候,我就在。”她这么一说,我又有印象了,当时有二三十个姑娘扎在一堆,我也没看全。“你叫什么名字?”“巧巧。”“我说真名。”“……”她沉默了一下,表情明显地黯淡了下来:“张书巧。”“哪个shuqiao?”“书本的书,巧合的巧。”“哦,那你是哪里人啊?”“s城。”隔了一个省份。“……,怎么来的这里?”“……”
一问一答间,问到这里,张书巧就不说话了,眼眶冒起了雾气,她眨着眼,泪却没掉下来。我正无聊地摸着她的奶子,也不知道怎么的,脑子突然想起了那柄录像带,光头捏着母亲的奶头拧的那一下,鬼使神差的,手居然条件反射地学着那样用力一扭。
“啊——!别……不要……疼……”
一声尖叫后,张书巧的身体本能地想要挣脱,但我捏得紧,她拉扯了下一更加痛了,立刻又不敢动了,颤抖着身体,之前凝聚在她眼眶里的泪水立刻涌出,顺着脸滑落又滴了下来,她疼得浑身直颤,偏偏又不敢放手来拉开,只能连声哀求道。
我也有些郁闷,我并不想来这么一下的,不过不干都干了,看着她那恐惧的表情,我突然又感到莫名的快感:“问你话呢,来,给我说说,说详细点。”
我松开手后,张书巧轻轻揉弄了一下被我拧了一下的左乳,抹了抹眼泪才开始说了起来。
张书巧是被拐过来的。寒假的时候,她和自己闺蜜,也是同班同学的黄丽娟,结伴到n市旅游。之所以选择n市,是因为去年张书巧的姐姐张书慧就是嫁到这里来,她可以顺带过来看望姐姐,又可以有一个免费导游。结果就在第三天,她们一行三人结伴爬山,下山的时间晚了没赶上趟车,在路边等车的时候,一辆贴着军牌的吉普车停在他们面前。里面一穿军服的寸头兵哥先是很关心地问候了几句,然后问清她们的目的地后说顺路,要捎带她们一程。当时天逐渐开始黑了,一个女人两个女生胆子都小,等了大半个小时也没见有车,心里面也是有些急了。
看到对方军车军牌军衣,那兵哥又五官端正一脸刚毅的模样,等兵哥露出爽朗的笑容出示了军官证,那钢印红章让她们再无疑虑,就上了车。
结果绿色的军用吉普没开多久,在天色完全暗了下来后,开车的兵哥说是要找个地方方便一下,就突然拐进了一处树林里。随着车子颠颠簸簸地往深处开去,三个女生这个时候才懵懂地现好像有点不对劲,但这个时候已经为时已晚。车子停稳后,坐在副驾皮肤黑一点的“兵哥”掏出了一把枪指着她们,把她们赶了下车,然后她们三个女生在枪支的威胁下,被假兵哥们胶布封住了嘴巴。
就在那杂草丛生落叶遍地的小树林里,张书巧和她的闺蜜被两名假兵哥轮奸破了处,加上她那刚为人妇两年没到的姐姐,三个女人被施暴了足足三个小时。
然后她们被迷药弄晕后,醒来的时候已经手脚上了镣铐,被像狗一样用项圈栓在一个堆满杂物的地窖里了。
“我也不知道在那里被关了几天,大概是45天左右吧。那几天我们活的像狗一样,除了吃东西睡觉,他们就在我们身上泄完后,就不停换着法子戏弄我们。我和丽娟都害怕极了,他们说什么我们就做什么。我姐姐吃的苦头最多,她性格比较硬,很多一些……一些很难堪的事她做不出,但越是这样,那两个人就越要强迫我姐去做。什么事?丽娟长得比较娃娃脸,他们就让丽娟喊他们爸,还让她求他们操她,要她说什么爸爸操我,爸爸女儿的逼好痒之类的话吧。姐姐最惨……,她们要弄我姐后面,姐姐不肯,他们就拿了一个拖把,然后用拖把棍插进我姐姐后面那里,让她学狗爬,学狗叫,不肯就用皮带抽她。”
“后来来个光头,他把我们弄晕后,我们就到了这里了。刚开始,我们被关在地下室里,还有老头子医生来给我们治疗。在那牢房里,每天不是吃就是睡,要么就看看书。有人看着,那人偶尔会对我们动动手,但没上我们。大概过了半个月,高经理就带着李经理过来,说要给我们上上课。”
“上课?”
“就是……就是教我们怎么做妓女。我们当然不肯,然后他们用皮鞭抽打我们,然后每天只给我们吃一顿,想要吃东西,就要学………也不知道他们对姐姐做了什么,姐姐第一个就受不住了……,然后就是丽娟,丽娟之后我也………”
“学什么?舔鸡巴吞鸡巴啦,怎么叫春啦……反正都是那些事儿。然后我们就要开始接客,刚开始的时候,今天接了客人,第二天才有饭吃,不然还要挨鞭子,然后『毕业』后,就不用每天接客了,偶尔一个月接十来个客人,偶尔两三个就够了,但越是人少那个月份的客人,就越变态……,有时要我和姐姐一起……”
“你姐姐呢?刚好像在饭堂里没见到?”
“她生病了,有点烧,在宿舍睡呢。”
“你去喊她上来。”
“哦……”
姐妹花?我立刻来了兴趣,刚软趴趴的鸡巴,早就挺立了起来。张书巧脸色又是一暗,却只能应一声,从被窝里钻出来,套上衣服裤子去喊她姐去了。
没多久,一位大约二十六七、容貌和张书巧相似气质却明显成熟不少的女人跟着张书巧开门进来。姐姐张书慧的一头长也是乱糟糟的,搂着一件风衣,下面露出一大截长腿,踩着一双和风衣明显违和的拖鞋。
“林少……”
看到我,脸色有些苍白的张书慧硬挤出一丝牵强的笑容,朝我打了声招呼。
“两姐妹长得还挺像的。”
我招招手,姐姐手一扯,那没系上纽扣只是左右包裹着身躯的风衣就顺着身体手臂滑落到地板上。风衣底下,只穿着一套黑色的胸罩和底裤,虽然只差了几岁,但姐姐的胸脯明显比妹妹大上几圈,虽然不能说是巨乳,但也饱满地挺立着颤悠悠的。她手脚并用地爬上床后,妹妹也脱光了衣服跟着姐姐上了床。
我摸了一下姐姐的脸蛋,有些微微烫:不是高烧,我心里立刻安定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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