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跑得很快,一转眼已经拐过几条街。
赵就也在后面紧紧跟着,圆满的顶级轻功追星赶月不仅仅是快,同时落地借力几乎没声音。
眼见马车即将驶入另一条青楼街,赵就不再等待,右手一甩,一枚粹过毒的飞针射出,正中马颈,左手同时甩出几枚飞石,把马往左边巷子赶。
车夫想拉住发狂的马已经来不及,吃痛的马一转头往巷子里飞奔。
赵就不慌不忙的从空间拿出面具戴在脸上,不远不近的跟在马车后面,等到马毒发身亡,就是收获的时候。
马车晃晃悠悠的往前走了半刻钟,马终于剧毒攻心,毒发身亡。马匹一倒,同时带到了马车。
车夫先跳出马车,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紧跟在后面的赵就已经甩出数十枚毒针,飞刀,铁珠。
车夫来不及抵挡,几十枚暗器正中面门,顿时气绝。
赵就也不急,就等着伍信从车厢里钻出来。江湖险恶,你能信一个名字都叫无信的人光明磊落?
何况自己也不是光明正大的人。
双方就这样僵住了,赵就时不时往车厢里甩两把飞刀,毒针,铁珠,毒包,反正自己不急,空间里一大堆暗器,这条巷子又偏僻,几乎没人会来。
一刻钟过后,车厢里的伍信终于顶不住,浑身内气一振,震碎车厢,负剑而立。
只不过他那矮胖身材,不像仙人负剑渡凡夫,跟像绑了四肢的老龟。
“哈哈哈。”赵就实在忍不住。
“狗东西,笑什么?”
“唉唉唉,我受过严格的训练,除非忍不住,不然我是不会笑的。”
“竖子,我草你马!”
伍信挽了个剑花,横剑冲来。
赵就脚跟一踏,往后倒去,双手接连甩出暗器,硬生生逼停伍信来势。
伍信慌忙挥剑格挡着各种暗器,蹬蹬蹬连退三步,暗骂一句卑鄙小人。
正在伍信这旧力已去,新力未生之时,十余柄飞刀已经紧跟而到,此时虽然有心阻挡,但不可能全部挡下,两柄飞刀撕破伍信剑网正中胸膛。
伍信顿时浑身一软,自然明白飞刀上淬了毒,还没等他封住穴道,五枚飞针狠狠扎进脖颈,顺势将他带倒在地。
赵就看见伍信倒地,不慌不忙的补了几支飞针,确认已经丧失了战斗力,才慢慢向他走去。
离伍信十步距离,赵就缓缓停住,从空间拿出算盘,微笑开口:“伍少爷,在下为您竭诚服务。”
“你知道我是谁还敢杀我?我叔叔是锦衣卫百户,他们给你多少钱,我给双倍,不不,三倍…”伍信艰难转过身,面对赵就说。
“那不行,一顿饱和顿顿饱我还是分的清的,何况我刚刚有点名气,我还得靠这个养家呢。”顿了顿赵就接着说:“这样,你死之后呢,我还得检查一下,保护面容完整20两,不毁尸灭迹50两,送回伍家50两,帮你报官20两,需要棺材和墓地的话,需要额外加钱,您看看能不能接受?”
赵就一边报价一边打着算盘,越看伍信越喜欢。
伍信呵呵一笑,不知道在想什么,还是从怀里掏出张银票,吐了两口血,虚弱的说道:“二百两,完整送我回伍家,咳咳,能让我做个明白鬼吗?”
“谁要杀你我可不清楚。”赵就无奈的一摊手,真不知道能怎么办?
“你是谁?”
“我?我只是个信众。”
“信什么?”伍信疑惑的问。
“我信的是万恶又万能的金钱教,我教主叫我做的事,我从来不敢不做,我吃的饭,住的房,全都是我教主供给给我的,他吩咐我做的事,我只能说好,从不说不,我教主的名字叫钱!好了,上路吧,我还得回去给我教主报告呢。”赵就说罢,左右中三柄飞刀分别插入伍信左胸,右胸和喉咙。
伍信挣扎了几下,喘的像风箱,没一会就咽了气。
见伍信彻底没了动静,赵就拿出一个麻袋,捡起地上的银票,把伍信小心翼翼的装进麻袋,喃喃道:“尘归尘土归土,冤魂恶鬼归奈何。三清路来耶稣穆罕默德保佑,别来找我,福生那个无量阿弥陀佛,阿那个萨拉马里共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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